肖聞:「車子昨天被扎爆了胎,修車的地方也沒有開門,我走著來,到樓梯口那摔了跤,還破相了。」
江從道擰開酒精蓋子推到了肖聞的面前:
「淋雨了嗎?」
「沒有,我穿著雨衣。」
看見江從道皺著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臉上那點擦傷,肖聞便打趣道:
「日後要是留了疤,你是不是就對我沒興趣了?」
江從道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緩緩搖了搖頭。
肖聞啞然失笑:「那我能理解成,你現在對我有興趣嗎?」
他將酒精倒在紗布上,擦了擦傷口,笑著皺了皺眉頭,應當是有些痛。
江從道:「可以這麼理解。」
肖聞有些意外,怔住幾秒,彎了彎眉眼:
「那今晚可以讓我送你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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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從道......」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江從道動了動手指,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別他媽睡了,江從道!拿鑰匙,開門!」
這個聲音和肖聞有點像,江從道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伸出手,掌心卻被一塊冰冷的鐵板擋住無法向前。
聞哥為什麼不給他開門呢......
心底沒來由地湧上一股委屈,以前肖聞是會給他留門的,從沒把他關在外面過。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下一秒鐵門就「哐啷哐啷」地發出幾聲巨響,伴隨著肖聞罵罵咧咧的聲音:
「靠,你敲個屁啊!鑰匙在你兜里,聽著沒,在你兜里!靠!」
江從道這會才算是醒了來,只不過鑰匙不在他兜里,而是在他手裡,因為沾了血一直打滑,掉地上幾次了還沒戳進去鎖孔。
肖聞在門內聽著叮叮噹噹的聲響急得恨不得一腳把門踹爛,心道這人在床上倒是挺準的,偏偏在關鍵時候掉了鏈子。
約莫過了五分多鐘,門終於打開,肖聞兩手拽著江從道的衣領便把人拖了進來,三下五除二扒掉了他身上的衣服,方多米拿著個方形的透明箱子從裡屋跑了出來,手忙腳亂地打開放在了地上。
兩人合力將江從道翻了個面,放下的時候太急,江從道的下巴在地上磕出了響,咬到了舌頭哼哼了幾聲,肖聞沒什麼誠意地說了句「不好意思」,拿過地上的酒精便擰開了蓋子。
「你摁著他,別讓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