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早晚都要算。我愛你,不是你能侮辱我的理由。」
「但是,」他話鋒一轉:「它可以是我現在想要做的事的理由。」
他向前挺了挺腰身,江從道心頭一驚,低頭一看,面上倏地熱了起來。
肖聞:「你該想辦法讓我高興,而不是擺出一張蔫了吧唧的臉來讓我看,你知道我現在沒那個心情和精力安慰你。」
江從道緩緩靠近,病號服的褲子寬鬆,但即便如此那裡的突起還是十分明顯,他伸手一扯,露出了其下的風光。
幾道深色痕跡刺激著江從道的神經,他只覺口中乾渴。指尖拉上內里的邊角。
肖聞忍不住彎下了腰,胳膊肘搭在江從道的肩膀上,斷斷續續道:
「......慢一點。」
他說慢一點,江從道卻不動了。溫熱包裹,到達最深處,莫大的刺激直衝大腦,肖聞壓抑著聲音,指甲在江從道的後頸上撓出幾道紅痕。
許久之後,肖聞才緩過勁來。衣領處有些潮濕,吹了風倒有提神的效果,他將江從道的外套攏了攏,意猶未盡般吻了江從道的眉心。
「靠......真舒服,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姿勢......」
他只顧著感慨,等待激素的作用過去後才睜開眼。他瞧見江從道抿了抿嘴,臉騰地紅了起來。
肖聞看起來體驗感不錯,江從道猜測,他應該是喜歡的。
於是他用指腹抹去唇邊的水光,問道:「要再來一次嗎?」
「我還虛著呢,」肖聞穿好衣服,閉上眼睛往江從道懷裡一臥,「一次就行了。」
「那明天我再來。」
「得了吧你。」肖聞瞪了他一眼,「你今天在這爬樓玩命兒我還沒跟你計較,再有下一次,我直接把你踹下去。」
江從道默不作聲,大有我不回答就不作數的意思,他心裡打著算盤,明天晚上還要來,肖聞一定不會把他從樓上踹下去。
「剛才跟你說話呢,聽見沒?」
肖聞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不依不饒地警告著:「別以為不說話就行了,要是哪天你掉下去摔死了,被別人看見了,早晚傳到白廷舟耳朵里,遭罪的還是我。」
江從道坐著裝聾,心裡已經在盤算明天走哪條路來更近。
「聽見沒?!」
肖聞揪著他的耳朵,將人的腦袋都揪得歪向一邊。
江從道:「沒有。」
「......」
「沒良心是吧你?」
「我不會掉下去的,我已經爬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