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中的殺手回過頭,向剛剛出手的人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
狂喜的、愉悅的、迫不及待的笑容。
「攻擊!攻擊!」有人驚慌失措的大喊,沒人能分辨這到底是誰開的口,也不想分辨這到底是不是各自老大的命令。
緊繃至此的空氣,只需要一點微小的火星就能引燃。
許多把砍刀、許多把匕首甚至還有消防斧都向它飛去或者砍去,但無一見效。
相反,這個詭異的人形只要抬起手中的巨大剪刀,就必定會有一人被割喉。
他們都還沒死,都在地上掙扎著蠕動,還有人口中艱難地吐出求救的單詞:「help me……」
此起彼伏的呻/吟和不斷蔓延的鮮血,哪怕是畫家繪製地獄都不會有如此之快的速度。
能繪製死亡的,只有真實的死亡。
有人拿起手機,撥通警局的號碼,但電話剛剛接通,他還沒來得及說出什麼,就被一把鋒銳的剪刀劃破了脖子。
這些平日裡對警局避之不及的人,第一次由衷地感到自己為什麼不把一鍵撥號設置到報警去。
在幾乎所有的武器全部穿透霧化的人形之後,一個人偷偷後退著,走到後門前,他踏出半個身子之後,才大聲對幫派的其他成員喊到:「物理攻擊沒有用!逃啊!」
他轉身就逃的瞬間,他的生命也定格在了此處。
落頓警探是在第二天的中午到來的。
他們接到的的電話,是住在附近高樓上,下午回家時正好看到某個地方突然多出一片猩紅地毯的人撥打的。
據他說,他當時手欠,看到那片紅色還沒感覺到不對,還打開手機攝像頭,用手機攝像放大了那片景象。
現在他的手機還躺在二樓的平台上,他是拿自己的備用機打的電話,警察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自己家的廁所里狂吐。
數起殺人事件全部都在大霧天氣發生,迄今為止沒有任何目擊報告,伊格蘭德收到了些許風聲,事實上,他們本身就能看到天幕,關於天幕上投射的信息,落頓的警探也有所耳聞。
甚至已經有人將這期莫名的案件與天幕留下的信息聯想到了一起。
能做警探的沒有傻子,目前伊格蘭德對超凡的政策還沒有正式確立,在能夠保全自己的情況下,他們肯定不會在起霧的夜晚出門。
兩個幫派的屍體就這麼躺了一整晚。
直到第二天警探到來,他們才發現原來不是一個幫派,而是兩個。
全滅的兩個。
他們原本以為是這裡本土的惡狼幫被血洗,沒想到還有人上趕著一起陪葬。
數十人都被分屍切成碎塊,屍體的碎片幾乎遍布惡狼幫各個角落。
整起案件的惡劣程度震驚了整個落頓警界。
他們趁著沒有霧氣的白天疏散了所有剩下的居民,包括周圍的數個街道。
這起案件已經到再不解決就控制不住的地步了。
攝像頭雖然別的東西什麼都沒拍到,光拍到霧,他們也能從霧氣的濃郁程度和持續時間看出來,這片濃霧正在變得更大,更濃郁,更有活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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