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正式向我提出挑戰,我不能不尊重對手的決心。」
「我說大少爺,都什麼時候了,尊不尊重的有什麼緊要,你怎麼就一根筋呢……」
他話音還未盡落,前面的白燕行輕輕駐足,微側了側臉。那半隱在鬢髮後的眼寒星似的危險:
「我有自己的原則,別教我做事。」
「……」
即便對方低了自己一個大境界,丹修出身的劍宗長老還是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
青年喜怒難辨地將他一掃才收回眼神,自顧自往住處而去。
長老待他走遠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憋悶道:「小兔崽子。老宗主給自己撿的一條白眼狼,我看遲早扭頭反咬他一手血。」
床榻上的瑤持心還不知道外面這因她而起的風風雨雨,下了演武場總會有自家丹修醫治,她索性諸事不管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尤其漫長,約莫是因為醒著的時候和白燕行打了一場,夢裡還在被他追殺。
她御劍簡直飛了半個九州,途中所遇到的熟人個個都是有兩幅面孔的內鬼,連林朔也站在了對立面,沖她喊打喊殺。
大師姐好不容易在個小茶舍前落腳想要喝口水,那碗湊到唇邊,面上一層都是詭異的紫色。
然後紫色變成了雷霆的紫光,電得她爬不起來。
白燕行舉著劍高高在上地說:「就你這種修為,除了到凡間糊弄糊弄愚民百姓,一點用處也沒有。」
繼而又對她身後的師弟一頷首:「丹毒已入靈骨,可惜了,若在平時倒是個可以一戰的對手。」
不知為什麼,聽到這句話,夢中的瑤持心忽然一陣毛骨悚然。
她像一腳踩空打了個寒噤,倏地睜開眼。
床邊聚滿了人,一疊聲地「醒了醒了」「你感覺怎麼樣?」「還疼不疼?」
她一張臉一張臉地看過去,都是從前一起吟風弄月的小師妹們。
而打頭的是攬月。
「葉長老已經給師姐你服了丹藥,修復了真元傷,餘下的慢慢養就行了。」攬月替她掖好被子,可瑤持心卻堅持坐起身。
她環顧一圈,沒見著林朔和雪薇。
也是。
他倆還有大比要參加,而非常時期,葉瓊芳作為長老也得盯著整個瑤光山的安防,沒那麼多閒工夫時刻陪在左右。
「師姐是有什麼需要的東西?我去給你拿。」
攬月剛準備轉身,就被瑤持心攔住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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