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悲苦地望著他,「是說它能在我身上跑來跑去嗎?」
委實過於可怕。
這叫什麼事啊。
奚臨:「……應該是。」
瑤持心:「……」
不要啊!
一想到這東西能在她表皮上「游泳」,瑤持心就無端一股毛骨悚然的惡寒。
「它、它能去哪兒?它什麼地方都能去嗎?」
奚臨:「……」
話音正落,那大眼珠子許是被奚臨一個無意識的小動作駭到,猛然受驚似的在瑤持心的肩背與前胸沒頭蒼蠅一樣奪路而逃。
她本就恐慌,此刻更加窒息,差點要尖叫,對著竄到頸窩的「眼睛」道:「別別別,你別去那兒!」
眼珠子腳步一剎,見瑤持心分外排斥的表情,便調轉步子,又跑到了她臉頰。
哪個貌美如花的大姑娘受得了一隻眼睛出現在自己臉上、脖頸、胸前、腰間……不行,她恨不能當場去世。
大師姐心態崩塌得想哭,「救命,我求求你別動了,這樣瞧著好噁心啊。」
眼睛讓她一聲喝住,停在肩頭望著瑤持心,當聽到她那句「噁心」,居然眸光一閃,竟一陣難過地「嘰嘰」掉下淚來。
它現下因寄生在別人身上,倒是借著大師姐的肌膚有了「眼皮」。
瑤持心萬萬沒想到它還能哭得這般傷心可憐,一時也慌了,忙手忙腳亂地哄道:「啊……我不是那個意思,不噁心,不噁心,你別哭呀。」
由於她的這番嫌棄,眼珠子好似大受打擊,連帶對奚臨的畏懼都忘卻於腦後,不再活蹦亂跳地四處溜達,反而自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委委屈屈地憂傷去了。
無論如何,四周總算是短暫的消停下來。
瑤持心心力交瘁地扶著額頭,重新坐起身。
這一陣兵荒馬亂,床榻簡直快不能看,她拉起近乎快滑到腰間的前襟,心有餘悸地緩了一口氣。
適才真以為胸口要被開個大窟窿了,幸而虛驚一場。
旁邊的師弟遞上來一塊手帕。
她接過擦了擦眼角那不知是驚慌還是驚嚇後的淚花,道了句多謝。
奚臨輕輕瞧她,帶著一點欲言又止的猶豫與愧意。
「師姐,剛剛沒嚇到你吧?」
瑤持心後知後覺地回想起來,「當然嚇到了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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