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臨知道迴避不了,只好皺著眉,如實道:「被別人碰過,我不喜歡……」
瑤持心:「……」
好好好。
好好好!
她剛平復下去的激憤簡直要卷土重來,咬牙道:「你不是不記得嗎!」
大師姐說變臉就變臉,奚臨登時被她弄得有點無措,幾乎愣了一下:「那是在昏迷之前……」
瑤持心想起來那個妖艷無比的邪祟頭領,腦中豁然片瞬,旋即又卷上了另一層不滿。
他記得昏迷前就是不記得昏迷中。
對那個女人的印象竟比對她的深,還說不惦記。
大師姐分明比她好一千倍!
青年隱隱覺察出哪裡古怪:「師姐,我昏迷之際……」
「沒有,沒有!」瑤持心打斷他,「什麼都沒有!」
奚臨還沒回過神,就見面前的門「砰」地重重一關。
「……」
隔了幾瞬,那門突然又打開了,瑤持心捧走了食盒,語氣振振有詞地不講道理:「你不許跟我說話了,我沒氣夠,還要再氣兩天。」
「……」
原地里留下奚臨獨自和閉門羹面面相覷,儘管依舊沒明白師姐無故氣惱的原因,至少……
他想,至少點心收下了。
再氣兩天的意思,是說兩天之後她就能恢復成從前那樣嗎?
奚臨對這等能精準控制情緒的能力雖感費解,可似乎有了期限終歸叫人如蒙大赦。
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帶上門如釋重負般吐出一口氣。
窗外的夜幕已然降臨,這是坐落於荒郊野外的客棧,從二樓望出去不見燈火炊煙,只有深邃綿延的群山。
奚臨靜靜站了一陣,伸手朝虛空一握,凝聚著日月華光的照夜明便閃亮出現。那古拙的劍缺乏紋飾雕琢,仿若和主人一樣,簡單純粹得可以。
青年凝眸看著它,長劍默默地發著光,不知為何,青鋒一動未動,卻無端有一種被他瞧得滿頭大汗的窘迫。
奚臨垂眸思忖,又抬起眼:「師姐總提起我昏睡不醒的事,那段時間裡,可是發生了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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