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它,它是怪物!它不會還要吃你吧!]
白靛掀開眼皮,他沒回250的話,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同類,最初送火的也是男人,男人就是蠍子。
它把藤蔓全部吃進肚子裡,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它坐在地上,藤蔓早就只剩一灘汁水,屍骨無存。
「過來。」
白靛被藤蔓束縛在樹幹上,他的四肢也早就酸痛不已,等蠍子進食完後,白靛召喚它過來。
吃撐了的它聽到蟲母的聲音,雙手雙腳撐在地面,跌跌撞撞的爬過去,它還不能完全適應自己的新身體。
它趴在蟲母面前的泥土上,抬頭直勾勾的盯著被捆在樹上的蟲母,蟲母身材完美,留下的藤蔓把他身體的每一處都勾勒出來。
白靛就像最聖潔的雕塑,每一處都像是上天精心雕刻成的。
白靛的身體只有幾片葉子遮掩,卻完全不會透露色.情的味道,在它的眼裡,蟲母是不容侵.犯的。
可,它跪在地上,慢慢爬過去,抱住蟲母的腰。
蟲母的皮全部褪下,蟲母的發.情期就要來臨,它想擁抱蟲母。
在觸碰到蟲母的那一瞬,眼淚嘩啦啦的從眼裡流出。
它不知道眼淚是什麼,但就是在哭,這種微鹹的液體讓它害怕。
白靛只覺得一大塊冰貼上自己,他看跪在自己面前的蠍子哭得梨花帶雨,腦袋疼。
「哭什麼?我又沒死。」
它用鼻子抵在蟲母的皮肉,能嗅到蟲母身上那股骨子裡的香味,它饞得直流口水,在蟲母的腹部糊上濕漉漉的口水。
「好香……沙沙沙……吃……奶……香……蟲母……要……」
它臉貼在白靛的身上,順著腹部一路向上,最後停留在奶漬的位置,它想喝。
沒有蟲母的允許,它不能做出別的冒犯出界的動作。
白靛居高臨下的看滿嘴口水的蠍子。
[咦,好噁心。]
250本能排斥突然出現的男人,[這誰呀。]
明明被捆住的是白靛,手無縛雞之力的也是他,可是,白靛卻沒有哪次比現在還覺得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喝。」
白靛的命令一下來,它就迫不及待的趴在胸肌前,大口大口吮吸,其實只有殘留的奶味,但它卻如此渴望。
蟲母身上的溫度讓它感到溫暖,安心。
白靛解開束縛手腕的藤蔓,經過一翻折騰,總算是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