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對祝渝發出邀請。
祝渝一下就抓緊了書包背帶,他其實沒臉再和柏沉走在一起的,只是吧,他也沒理由拒絕對方。
「好,好。」祝渝更心虛地應了兩聲。
於是兩人就並肩一起走向了電梯。
祝渝低頭看著腳尖,內心很抓馬。
問題是昨晚他說的那些話,到底是做夢還是真的啊?主要柏沉不說,他也不敢挑起那個話題。
「看路,祝渝。」耳邊溫柔的嗓音響起,一隻溫熱的手突然墊在了他的腦門,避免了祝渝腦門和面前的牆親密接觸。
「謝謝,我沒太注意。」祝渝後退了半步,他還是心虛,不敢看柏沉的臉。
柏沉皺眉,關心問:「你怎麼了嗎?感覺你好像有些不在狀態。」
「我就是……」祝渝看向他,「我就是想問昨晚……」
祝渝不是扭捏的人,他根本不可能憋得住心事,就算柏沉不說,他也遲早會自己去問,「我沒有說,或者做什麼很奇怪的事吧?」
見柏沉在自己問完話後開始回憶思考。
「你要相信,我昨晚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喝醉了,我根本不是那樣的人!」祝渝急忙抬起手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
他眼神真摯又堅定,像要入黨了那般的堅定。
柏沉看著他,眉眼彎起,頰邊的梨渦也漾著弧度,「我知道了。」
「哎?所以我昨晚沒做什麼吧?」柏沉長得高,步子也長,祝渝小跑著跟上了柏沉的步伐。
柏沉察覺後就放慢了腳步,「沒有。」
他先給祝渝打了一支安定劑,見祝渝暗自吐了一口氣,他才話鋒一轉:「不過……」
「不過什麼?!」祝渝忙追著問,眼睛裡的迫切不要太明顯了。
柏沉笑,而後勸說:「不過你以後要少喝點酒。」
「你喝了酒會流鼻血。」柏沉的表情真誠又認真。
祝渝看出來了,柏沉肯定不知道自己昨晚流鼻血的原因。
在聽柏沉說完話的瞬間,祝渝白淨的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紅暈染在頰邊,耳朵也和頭髮融為一體了,耳垂的那兩顆耳釘更加矅黑。
「哦,我……我知道了。」
「你以前沒發現嗎?」
「沒,第一次這樣,可能……水土不服吧。」
祝渝面不改色地撒了謊。
柏沉表情似懂非懂,「這樣啊……」
「嗯嗯!」祝渝猛猛點頭應。
兩人並肩走在一起,因為都是養眼的人,所以路上的回頭率很高。
「對了,師哥,我們要不要找個時間約見Mayra教授呢?」祝渝突然問。
柏沉問:「為什麼?」
「因為教授還沒告訴我應該怎麼幫助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