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
她收緊手,緊張得心都漲著,主動吻上他柔軟好看的唇,溢出含糊的話語:「愛我呀。」
第30章 哇~不知節制
最開始,辟星不急不緩,用手指和煙杆若即若離地碰著,她被掐著腰,扶坐在他身上。
煙霧裊裊,辟星唇邊含著笑,她被看
的害羞,想要伏下身,又被他扶起腰。
辟星非要她主動。
時隔數月,年年仍是生澀。煙霧環繞在她周身,蒙上一層柔霧般的紗,她咬著唇,努力吞咽著,不過多久便脫了力,擅自滿足。
「這麼快?」他有些無奈,「我還沒……」
年年哼聲。讓她主動,當然要用她自己的方式,以她的感覺為準呀。
……慢慢的也很舒服。
「到我了,嗯?」
辟星悶聲笑著低頭尋她的唇:「年寶寵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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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星又狠又瘋,的確是貪獸。
年年摸到他脖後的血,嚇得臉色蒼白,他只是笑了笑,大手從身後掐著她,繼續。
年年被折騰一晚上,幾乎要散架。
連什麼時候沐的浴,什麼時候太陽升起,什麼時候醒的都不知道。
小軒窗吹來綿綿南風,多情而溫柔。
兩相依偎,青絲成結。
年年渾身乾爽,陷在柔軟的被褥中,瑩潤的腳趾微微一動,挪過去,蹭在男人腿邊,交疊在一處。
辟星的唇微微腫著,肩上滿是小巧的咬痕,沉沉睡在身邊。年年心頭一動,伸出食指輕輕撥弄他的睫毛,吃吃笑著。
大人……睡覺的時候,好乖。
年年玩他的睫毛,偷偷戳他臉頰,又湊上去,悄悄親了親他的唇,盡興之後,才起床,慢條斯理地伸懶腰,洗漱梳妝。
飛雲湊在外頭等她摘茶。
飛雲眼尖,一眼就看見她脖子上留著痕跡:「夏日快到了,山上有蚊子了?」
年年低頭一瞧,薔薇色的吻痕格外妖冶,忙拉起衣襟擋住,兩頰微紅:「嗯,沒事。」
年年今日摘茶摘得慢,渾身算,不一會兒就要停下來休息。
她眼皮一個勁兒地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可她點了好幾遍茶葉,每一筐都足稱,鏢局也早早候著,格外狗腿地忙前忙後。
一切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
直到傍晚,年年踏著落日歸家。
小小的房子,不見貔貅大人坐在屋頂,更不見努力努力白努力的貔貅大人不服輸的,非要做難吃的飯。
屋子裡一切靜悄悄。
床榻上沉睡的男人,仍舊在床踏上歇息。
年年眼皮一跳,坐在床邊,搖晃他的肩膀。
「夫君,起床啦。」
男人沉睡著,一動不動。
年年慌了神,猛地推他的肩膀:「夫君?夫君!」
被褥上,沾著血。
年年瞬間站起來,臉色白得嚇人,雙手顫著,要往招搖山跑去。
誰知剛轉身,身後便有人拉住她,叫她動彈不得。
年年回頭一瞧,辟星已然醒來。
他脖後的鱗片仍在流血,卻像是習以為常,靠在床頭,看著她。
「嚇到了?」
年年說不出話,這時候,她才發現她在流眼淚。
她百般委屈,低聲問:「夫君果然在騙我,說什麼好了,都是假的。」
辟星悶笑兩聲:「怕什麼。」
年年又委屈又惱:「怕我年紀輕輕就守寡。」
她將身一扭,口中說著再也不想理他,心裡頭火辣辣的,如吃了口極辣的生薑,涕淚直流。
辟星將她拉回來,抱到懷裡,沒個正經:「不怕,你夫君天生命好,有了年寶,更是延年益壽,臨到老都是牡丹風流鬼——」
年年橫眉,手肘往後拱他,他低聲吃痛,好似難受至極,年年露出關心表情:「沒、沒事兒吧?」
辟星嘆了一口氣:「年寶不理我,傷心死了。」
年年咬牙,氣得不行,乾脆連拍他好幾下:「讓你說,讓你說!」
辟星環住她腰身,掐著她的面龐,在臉頰上輕輕一吻。
「我從焜明闕出來,從未曾想過有朝一日會回去,」他把玩著她的手,問道,「如今,想著同年寶一起去一趟,年寶願意麼?」
年年問:「焜明闕是何處?」
「貔貅一族的領地。如同鳳凰統領鳥族的至尊之地。」他沉沉笑了兩聲,「每一隻貔貅,都知曉的地方。」
「是一個房子嗎?」
「嗯,很大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