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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驟雨,葉子洗得如藍田暖玉,空氣中滿是霧氣,隱隱可見攀緣於竹籬的勝春,花苞微閉,縈繞著一縷悠遠的淡香。

「趙姑娘方才舞劍……真是好看。」

她從未見過有人將劍耍得那般行雲流水的。她想不出來誰人能和她相比。想到這裡,她心裡對昨日的冒昧行刺又多了幾分後悔。

愫愫覺察到她停頓在籬笆後的目光,歉意道:「可是我練劍吵著你了?」

「不是的。」她搖搖頭,「我只是覺得,趙姑娘你一個女子,為何要學劍?」

「閒來無事罷了。」愫愫撫弄著劍鞘,想著該去給她得寒霜去挑一根劍穗了。這劍穗陪了她六七年,穗子已經所剩無幾,也到了該換的時候。

那老頭子總說讓她換條穗子,好馬配好鞍。他還說,劍穗用久了總會掉的,強求不得,人也是。

她撫著穗子,想了許久,終究將它解了下來。

「我也想,只是我如今受人挾制,連出去的自由都沒有。」她悄悄瞄了愫愫一眼,心裡揣度著她的想法。

「出這籠子不難,難的是過江。」

景原眼裡燃起一絲希望的火光,抓住了愫愫的胳膊,盯著她的眼睛問:「如果我說,我知道船在哪兒,趙姑娘你願意帶我出去嗎?」

「你有船?」

「嗯。」她小心翼翼往外看了看,貼在她耳畔,輕聲細語。

「那船夫,是我的人。」

第64章 前塵

一聲鳥鳴啁啾,打算了案邊人的思緒。霍琰停下筆,抬聲……◎

一聲鳥鳴啁啾,打算了案邊人的思緒。霍琰停下筆,抬聲問:「方懷暄人呢?」

很快有手下推門而入,答道:「小公子還悶在屋內,不曾出來。」

霍琰拂了拂衣袖,說道:「若再不吃飯,便將他綁了灌進去。」

話音冷淡得讓手下一片心驚。

心道許是不妥,但抬眼又見他冷冽的目光,頓了頓,也沒再說話。

大人說話從來言出必行,怕小公子再鬧下去,誰都要遭殃。小公子和大人以前是從未吵過架的,對大人一向是言聽計從,也從未出過什麼差池。這回因此事兩邊都動了怒,一時半會兒許是好不了了。

手下目光停下那枚新制的玉璽上。玉璽是上好的和田玉,當年皇帝制璽也不過用了其中一小塊,這枚玉璽便是用剩下的玉精雕細刻而成。

「朝堂上那些人,這幾日又有何動作?」

「荀家尚且安分,不曾鬧出什麼事來。倒是謝家說,要見小公子一面,若小公子是當年那孩子,他們才願說出當年高祖皇帝的遺言。」

或許如今應該不叫小公子了,應該叫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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