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以前我們也擄過女人上山,但李沖向來只要錢財不要女人伺候,這次卻不知為何一眼就看中那小娘子了,又是從老三手裡要人,又是體貼備至的,甚至於在逃亡路上,我們大當家說女人拖後腿,要他殺了那小娘子,他也不願下手,還讓我們別管他死活,一切後果他自負,看上去對那小娘子是用了心的……」
那幾個山匪的話一直迴蕩在耳邊,魏璋咬緊牙關,俊容微微扭曲,一種強烈的嫉妒情緒在他心中翻湧,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刺向他的心臟。
他回想青宛和那山匪緊牽著手的模樣,她似乎並未抗拒,神情之中也未顯露出對那山匪的排斥,難不成她與那匪徒共度了一夜後,竟還生了不一樣的情感不成?
他從柴房出來,一路上疑心,腦海中總是不自覺想像她和李沖在那一夜裡做了什麼。
孤男寡女,李沖明顯又喜愛她,二人能做什麼呢?
只消一想到青宛昨夜被另一個男人親吻撫摸,嫉妒和憤恨便占滿胸腔。
李沖已經墜崖而死,他心中實在惋惜,若是
活捉,他定要那人生不如死!
敢覬覦他的女人,碰他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條。
他轉首面向青宛,面色陰沉得可怕,眸底戾氣翻湧。
他握緊她的雙肩,緊盯著她的杏眸:「告訴哥哥,你和李沖那天夜裡都做了什麼?他碰你了沒有?」
若碰了,他便立刻派人去懸崖下搜查那人的屍體,定要將那人的屍體剁成肉醬餵狗,以泄他心頭之恨!
那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女人,除他之外,他不允許任何人染指她!
青宛幾乎立刻明白過來,他一身怒氣,突然發瘋吻她的原因。
想是不知從哪個抓來的山匪口中得知她在李沖屋裡待了一夜,以為她失了清白,被李沖沾染了身子!
一直以來,她心裡對他有懼,也有氣,氣他不顧綱常,親手毀掉他們的兄妹關係。氣他總是不顧她的意願逼迫她,讓她心裡充滿罪惡感,最終不得不選擇出逃。
眼下他又來強迫她,還說些瘋話,她便存了心的想氣他:「碰了,你滿意了?」說罷,扭過頭去不看他。
魏璋俊臉扭曲,滿臉痛苦,那感覺就像是自己精心勾勒了一幅滿意的畫,突然被人染上了一大片污點。
他扳過她的臉,捏住她的下巴,「是他逼你的對不對?」
青宛不看他的眼睛:「不,是我自願的。」
魏璋盯著她道:「那人是山匪,我知道你是被逼迫的,身處那般境況下,失了清白亦不能怪你,你放心,大哥哥定會將那人屍首找到,將他剁碎餵狗,為你出氣!」
「不,我就是自願的,我可以跟除你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就是不能跟你,你若明白就早些放我走!」
青宛知道自己不該激怒他的,可她控制不了,他長久以來的行為簡直快要把她逼瘋!眼下她出逃被抓住,之後還不知道會如何,但猜想後果定不會好,她於是有些自暴自棄,便故意說了這些話,想讓他心裡難受!
魏璋聞言,臉色一下變了,攥緊她的雙肩,像是要殺了她一般。
「你再說一遍!」
他手上的力道大得好像要把她的肩膀攥碎,她疼得蹙眉:「你放開,別碰我!」
他非但不放,反而捏得更緊,眼眸中透露出占有與瘋狂:「你不願讓我碰,我非要碰你……」
說罷,他低下頭開始很用力的吻她,舌頭抵開玉齒牙關,侵入了她的檀口之中。
青宛掙扎著推他,魏璋一下就將她攔腰抱起,快步抱至床上,呼吸很重的將她壓在身下。
青宛又慌又怕,手腳並用的踢打身上的人,可他力氣極大,一隻手箍住她兩隻手腕就動不了了。他又開始俯身吻她,舌尖頂開她的唇,長驅直入,勾著她的小舌,含入口中吮弄。
「唔……」
口齒間全是他的氣息,張牙舞爪地侵.犯著她的每一處感官,他的手在她身上亂摸,青宛一邊尖叫一邊掙扎,魏璋卻跟沒聽見一樣。
驚懼之下,她忍不住哭了,楚楚可憐央求他:「大哥哥我錯了,我方才是故意說那些話氣你的,我和李沖什麼都沒做,你別衝動好不好……」
魏璋聽言停了下來,陰鷙的目光鎖著她:「以後還逃嗎?」
青宛眼中滿是驚懼,含淚搖頭:「不、不逃了……」
他又突然問:「你喜歡我嗎?」
青宛下意識搖頭,魏璋的手便繼續往下,她心裡害怕極了,哭著道:「喜歡喜歡……」
魏璋又停下來,漆黑的眼眸盯著她,好似能透視人心:「當真?」
青宛在他身下哭得眼睛紅紅,被迫朝他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