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縉問:「那他為什麼用這種方式嚇我。」
系統說:「他不是想要嚇你,單純就是想和你貼貼。」
「系統……」白縉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是不是……」
系統又承認:「對,我又磕上你倆了。」
白縉沒理系統忽然又插科打諢,也不知道要怎麼去應對他背上的謝景初。因為他已經打算假裝不知道他的存在了,那也只能一直這樣演下去,或者找個時機讓謝景初知道他看見他了,然後藉此大肆驅趕他就好。但也不知道如果自己表現得恐懼驚悚,謝景初這傢伙會不會更加纏著他,這件事白縉也不好保證,所以不敢輕易去嘗試。只能先忍一會兒,看謝景初到底想要幹什麼。
現在白縉要去看謝景初的「屍體」。畢竟這個過程還是要走一走。
這個地方極為冰冷,冒著冰涼的白色煙霧。謝景初的屍體躺在這裡,幾乎全身赤/裸。身為鬼的謝景初依舊掛在他的脊背上,這一次白縉聽到了他的聲音,他在白縉的耳邊喊:「醫生。」
白縉只干好自己的事情,假裝聽不到。
於是謝景初也一直在喊:「醫生。」
他也一直在說:「我好痛。身體好痛。」
看來他還是走劇情打算真的嚇他的,要不然他要是再這樣和白縉親近貼貼下去,白縉真的也有點磕自己和他了——很快他又清了清腦子,又認為果然還是不能一直聽系統說這些,要不然他也會被這種思維洗腦。
「肚子,肚子好痛。醫生,你摸摸我。」
白縉本來就是來檢查一下謝景初的屍體,但是這傢伙一直在說「摸摸我」,他假裝聽不見,他就一直說,其實還是挺吵的。所以白縉就只能借著檢查這個藉口,去摸一摸謝景初那已經被縫起來的肚子。
他的手上明明戴著手套,卻似乎摸到了他冰涼而又僵硬的肌膚。
「謝謝醫生,舒服好多了。」謝景初將腦袋依偎在白縉的肩窩裡,親密地靠著他,用嘆息一般的語氣說這句話。
他安靜了很多,沒像剛才那樣吵來吵去,動來動去,白縉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肚子,謝景初好像真的安靜許多了。白縉在心裡鬆了一口氣,這時候,系統又冷不丁說了一聲:「往下再摸摸。」
「.......」
系統說:「給他做一個腹股溝淋巴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