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縉被操控著冷笑了兩聲。
秦昭如鷹一樣的眼睛看著白縉的面龐,他對謝景初說道:「你傷害不到我,你只能嚇唬我。」這件事被秦昭窺破。
顯然謝景初有些著急了,一隻蒼白的手穿過白縉的軀體,直接朝秦昭的脖子襲擊過去。秦昭不為所動,他繼續用這種堅定的語氣說:「你傷害不到我。我知道。」果然那隻蒼白的手除了能夠扼住秦昭的脖子之外,就不能夠再做其他的事情了。
「是不是你傷害不了我,你就可以傷害我的老師?」
謝景初開始掙扎,但是都被秦昭壓制住了。只是這個壓制方式有點奇怪。可以說秦昭整個軀體都侵襲過來,壓在白縉的身上。
雖然秦昭看不見,但是白縉知道,前面一個秦昭幾乎壓著他,後面一個謝景初抱著他。直接將白縉夾在中間,幾乎讓白縉成為夾心餅乾了。無論是誰,都離得有些太近了——白縉在心裡想著。
一個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唇瓣上,一個冰涼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耳根處。一個為人類,一個為鬼怪。一個的軀體炙熱,一個的軀體冰涼。夾心餅乾就算了,還冰火兩重天。白縉有些受不了,做出了一個皺眉的舉動,咽喉里發出呼吸困難一樣的嗬嗬聲響。
顯然秦昭以為謝景初開始傷害白縉了,他遠離了一點,原本稀薄的空氣終於又回來了,白縉的呼吸也順暢一點。他也感覺到一隻冰涼的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脊背,似乎在幫助他順氣。
白縉聽到了耳後屬於謝景初的,只能夠被他自己一個人聽到的聲音,他說:「壓到你了嗎?」
還沒等白縉有任何反應,前面的秦昭說:「如果你上了老師的身才能夠傷害我,那麼你就傷害我吧。但是請你不要傷害我無辜的老師。」這樣說著,秦昭往後退了兩步,不再做出什麼抵抗的姿態。甚至稍微垂下頭來,像是屈服。
謝景初見白縉呼吸不困難之後,就又操縱著白縉的手,將球桿擊打到秦昭的臉上。按著之前打過的痕跡再打了一次,這次打得更重,一聲悶響之後,秦昭的臉上直接青黑了一塊。
在秦昭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兩下都打在秦昭的膝蓋上,迫使秦昭跪下來。他的兩隻膝蓋都受傷了,只能被迫跪在這裡,因為疼痛脊背而微微發抖。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謝景初又朝秦昭的脊背打了一下。
看著這一切,白縉心裡嘆氣的時候,就見原本默不作聲的秦昭抬起頭來,他現在已經有點狼狽了。因為疼痛而有些發汗的額頭弄濕了前額的頭髮,臉上的青紫可怕地就這樣匍匐於他的臉上,因為疼痛軀體微微發抖,但是看著白縉的眼神卻那麼柔和卻又堅毅。
他說:「老師,你現在好點了嗎?」他這樣的神態與姿態,讓白縉動作微滯,白縉實在想不到現在會發展成這樣。
看謝景初現在的架勢,好像真的恨不得立即就將秦昭打死似的,但是這個副本的劇情還長,就這樣這麼快就將秦昭直接打死了,後面劇情就真的全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