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之前,叔父叔母尚且健在,並且和父親關係不算很好,如今水訊言怎麼會代她的父母行事,難道叔父叔母出事了,父親和母親也出事了嗎。
沒有接觸故人之前,水青對於過往記憶似乎總隔著一層距離,如今感覺父親母親可能出事,一種難言的焦慮在心頭漫延。
黑氣在狹小的隔間裡瀰漫,一隻手牽住了她的手。
許皎皎看著水青,認真的說道:「姐姐,別急,我一定見到伯母和伯父。」
水青點頭。
許皎皎趕緊在洗手間的時間有點長,趕緊收了東西出去。
回到會客廳,水訊言已經打完電話,看著許皎皎還是那副儒雅的模樣,但是許皎皎卻能感覺到那副模樣之下的倨傲。
「我媽她們說既然這樣,那就到時候見吧。」水訊言說道。
許皎皎疑惑的問道:「我不太明白水先生你的意思。」
水訊言當即補充道:「我媽她們過段時間,正恰要路過許小姐你的學校,作為資助人之一,你們學校邀請我們參與座談會,到時候見,許小姐。」
這一場談話竟然就這麼結束了,不一會警局外停了一輛車,是那種只要看車就能猜到是哪位富豪的稀有車型。
司機下車,打開車門,水訊言坐上車離開。
厲警官便招呼許皎皎說起了喊許皎皎回來的另一件事。
冥婚之後,楊樹村和槐樹村的男人大部分又再次離開,但為了方便聯繫,厲警官收集了每一位的住宅位置和聯繫方式。
村裡的女人們,只有一小部分死纏爛打的和男人一起離開,大部分還是被留在了村里。
厲警官便每天忙著兩個村到處找許皎皎所說的拐賣婦女一事的證據,但奈何實在久遠,證據幾乎沒有。
或者說村裡的大部分女人就是證據本身,但她們卻已經不認為自己是受害者了,她們在這年復一年裡,也已經融入村子。
就在一籌莫展陷入僵局時,突然一部分村民瘋了似的說要自首,水訊言也就是在這時候被找到的。
或者說水家本就在各個地方留下了找女兒的信息,這才一下子對上名字就聯繫上了。
只是聯繫上了,但是不知為何現在才來人。
許皎皎瞭然的點頭,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她讓小鬼夜裡夢中纏著這些人,也算厲害,抗到現在才來自首。
更多的涉及案件內情,厲警官便沒有再和她說了,許皎皎也能想到一點,估計是準備順藤摸瓜,直接找到那些拐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