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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結果如何,寫的過程付媛是極其歡暢的。

畢竟誰能想到她竟敢將單老夫人寫成了那位狠心拆散鴛鴦的大家長呢?

雖說付媛沒對這本話本抱有多大的期待,但總歸還是希望單老夫人與在書齋說她寫不出情愛話本的書生能夠看到。

誰說她月孤明江郎才盡了?她就要讓這些人好好睜大眼睛瞧瞧!

欣喜過後,付媛抬眸看了眼李豫和,又抽起他手中的話本,見他疑惑地歪了歪腦袋,這才囁嚅道:「先替我做一件事。」

第38章

李豫和拽過她手中的話本, 扯了扯嘴角,「說便是,我何曾拒絕過你的請求。」

付媛自顧自地說著昨日宴席遇刺一事, 直到她說到自己與人質交換, 被隗姬劫持, 李豫和的視線才剛剛從話本上挪開。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付媛, 只在脖頸處見到一條細小的紅印, 見她還能走動只是精神上欠佳, 這才放心地垂下眸接著審視她新寫的話本。

「能再幫我打探一下關於葉雙雙的去向嗎?」付媛話語一滯, 覺著自己突然提起這話有些唐突,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她對隗姬的懷疑。

她始終覺著,隗姬與葉雙雙之間定有某種關聯,哪怕理由有多牽強,她也希望隗姬能給她帶來一些新的線索。

「你懷疑隗姬認識葉雙雙?」李豫和的注意力雖一直放在話本上頭,卻也留心聽了付媛的一字一句, 待她說完這才慢悠悠地抬眸看了她一眼。

付媛一隻手倚在櫃檯上, 身子半靠在上頭,微微偏側的臉龐被幾縷鬢邊發遮掩,如美人半遮面。李豫和目光剛拂過她的臉頰,便難堪地別開視線。

「我肯定她們兩人是相識的,」付媛語氣篤定到旁人不容置疑,李豫和自然也順著她的意點點頭。

李豫和收起話本,走進裡屋,只聞其聲, 「葉雙雙一事從前就替你查過, 無從考起,有可能是換了名姓又或者是...」他知道付媛與葉雙雙姐妹情深, 對於後一種可能,他則是能瞞則瞞。

付媛並不是不知道沒有這種可能性,只是她一直不肯接受。

她負手低垂著腦袋跟隨李豫和進屋,兩人迎面撞上。付媛搔了搔耳後,側過身子讓李豫和先行,自己緊跟其後,「可之前並不知道隗姬與她有關,如今從隗姬下手或許有新的發現呢?」

李豫和目不斜視,將手中厚厚的冊子壘在桌上。他手下負責寫話本的寫手不在少數,並非各個都由他領著去採風,因此許多資料與消息都是他從其他作者處摘取收錄在冊。

除此以外,他也會從到書齋來買書的書生處道聽途說,再在手下寫手需要的時候提供靈感幫助。

付媛並不知道他究竟能從何得來這樣多的小道消息,奇就奇怪在他給付媛的消息幾乎從無虛假,哪怕直接引用作為話本的情節或原型也不會出岔子。

她一直敬仰著這樣一位兄長,總覺得他好像無所不能。

對於兒時的付媛來說,書齋比付家更像是獨屬於她的港灣。在這裡人們只會注意到她的才華,聚焦在她筆下的詩句與故事,沒有人關心她的身份與地位,容貌與性別。

比起旁人對付家獨女的認可,付媛更希望得到旁人對月孤明的認同。

李豫和對付媛來說無疑是重要的,她也並不想為難他。

付媛不是沒有看到李豫和那試探的眼神,只是一直在與心理作鬥爭。思來想去,也只好鬆了口,「罷了,你只管打探,我也不過是想要一個知字罷了。」

「是生也好,是死也罷,都請一併告知我。」

說罷她便對李豫和頷首,微笑致意後離開了書齋。

許是被思緒縈繞了心頭,付媛險些在巷子裡跌個踉蹌。原以為攥緊她手的是某個好心腸的路人,卻沒曾想對面光天化日之下穿著了夜行衣,一襲黑色在艷陽下格外惹眼。

她心頭一震,惱自己竟毫無發覺。可她如今再急再懊悔,也於事無補了。

彪形大漢將她押上了馬車,隨意地將她摔入了簾內。她艱難地坐起身來,看了眼周圍堆積的布袋,甚是疑惑。

按理說,對她有這樣強烈恨意的人,應該是衝著單閻來的,這些個壯漢應當是昨日煙雨樓行刺失敗的殘黨餘孽。可看著周圍充當貨品的布袋又深表疑惑,他們究竟是何人?

然而就當付媛倚靠在這些布袋上思考時,又一個女孩像付媛一樣被用麻繩綁住了手腳,丟入了馬車。她抬眸看了眼那女孩,生得一張漂亮素淨的鵝蛋臉,一雙明媚清澈的杏眼反覆眨著。

付媛有些困惑,若說這些殘黨是衝著單閻來的,那這女孩又是何人?百思不得其解,她便想要張嘴詢問這女孩的身份,可那人始終未瞧她一眼,只是癟著嘴恨恨地看向輿外。

即使不是像付媛這樣善於察言觀色的主,也能看得出對方並不想搭理她。她便也只好將那些試探的話吞回肚子裡,無奈地隨著她目光看向輿外只能窺見皮毛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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