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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是我的妻子了。」薛厄扁扁嘴,難得有些委屈地說,「她在婚禮上把我殺了,我們的婚禮。」

薛啟興複雜的心情只能用薛厄之前說過的話表達出來。

『快把你不高興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

還別說,見薛厄這樣的人委委屈屈說話的模樣,薛啟興實在升不起多少同情,反倒好笑更多。

他努力克制不再追問,總覺得再問下去,他會容易忍不住笑出聲。

「明明我那麼愛她,她怎麼對我下得去手。」

【噗……對不起,我想到了別的事情。】

「薛啟興,你活膩歪了???」

第7章 叛國將軍7 噩夢,上藥,接聖旨。……

薛啟興第一次做那個噩夢時才六歲。

那年他父親戰死沙場,大伯帶回他父親的屍體後沒時間多停留便重回邊關,府中掛滿縞素,大伯母在他父親的棺材旁,哭得比他母親還傷心。

聽了一天哭聲的小薛啟興還不明白父親的死具體意味著什麼,只覺被哭聲吵得頭昏腦脹,早早回房休息,很快陷入噩夢。

四周滿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濃霧,仿佛隱藏著無數的危險,隨時可能向他撲來。

小薛啟興那時還並不知道是夢,嚇得坐在原地,張開嘴巴放聲大哭,很快吸引來另一個動靜。

很奇怪,明明屁丶股下的地面軟綿綿的,但小薛啟興卻聽到清脆的腳步聲一下下向他靠近。

一名年輕男子從黑色濃霧走出來,他身著樣式怪異的粉衣長褲,白色短髮利落的向後背,只在額角垂下一縷,絲毫遮擋不住仍帶著少年氣的俊秀的臉。

年輕男子看到小薛啟興後愣了一愣,隨即高興的笑著朝他打招呼。

「嗨!」

明明年輕男子笑容的弧度是那麼燦爛,衣服的顏色是那麼艷麗。

但小薛啟興本能的感受到,這人遠比隱藏在濃霧中的一切都危險數倍。

他想也沒想,四肢並用的轉身便跑,衝進之前還懼怕的濃濃黑霧。

這一跑他就跑出了噩夢。

醒來後小薛啟興知道是夢還高興了一番,他是個小男子漢,才不會怕夢裡虛假的幻象。

可後來他才就知道,那個年輕男子並沒有放過他。

又過了三年,邊關傳來大伯亡故的消息,府上重新拿出了他父親去世時的縞素。

靈堂上大伯母沒有哭,只木木的跪著,望向大伯的牌位,眼睛眨也不眨。

已經明白死亡是什麼的薛啟興跪在大伯母身後的軟墊上,淚流滿面,哭暈厥了過去。

然後噩夢又出現了。

跑、跑、跑……

從此以後奔跑開始貫穿薛啟興的人生。

薛啟興知道他必須不停的奔跑,因為那人在盯著他,耐心等待著機會將他拆吃入腹。

他跑出了薛府,跑到了邊關,從戰場上的一名小兵跑成了將軍,最終跑到了生命的盡頭。

這時他第一次有膽量停下腳步,去面對那個不斷在身後追逐他的人。

獻出身體,完成心愿,前緣盡後,再難有期。

薛啟興在一片光亮中恍惚醒來,坐起身難受的揉了揉額頭,只隱約記得他夢裡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他過了會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又能重新控制身體,不免有些激動。

沒想到在薛厄睡著後他也能控制身體,不過他還是別亂跑,讓薛厄發現了不願讓他出來怎麼辦。

房內燭火都點著,亮如白晝,薛啟興想了想決定只下床將燭火都熄了。

他剛吹滅一支蠟燭,就聽唇邊溢出迷糊糊的聲音。

「別……黑……」

薛啟興意識到是薛厄在說夢話,指尖觸到自己的唇。

這種感覺真的挺奇怪的,另一個人潛藏的身體深處,時不時不受控制的冒出來一下。

薛啟興的手又下移去摸胸口。

薛厄到底是什麼人?

白髮,心跳快,體溫高,內臟不歪?

薛啟興從掌心感受到心臟隔著胸口劇烈跳動著,比他還活著時跳得快了許多,白天母親也說他體溫變高了。

是不是有一天,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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