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倆熊孩子,也是調皮搗蛋不懂事,快給姐姐道歉。」
王玉秀掐了把兩個兒子的手心,兩個男孩齜牙咧嘴地說:「對不起姐姐,我們不該那樣說你,是我們的錯。」
眼前發生的一切,讓紀安禾不禁懷疑自己是否產生了幻覺,今天是陰天,太陽也沒打西邊出來啊。
她的秀眉微微蹙著,像是置身之外的在看一場戲。
「小禾,舅媽也想通了,這房子終究是你媽媽留給你的,之前我們住在這兒也是方便照顧你,現在你去北城了,我放心帶著他倆回家了。」
「你要把房子還給我?」紀安禾不確定地問。
「我們今天就搬走,小禾,你能原諒舅媽嗎?」王玉秀眼神不自然的上下亂看,臉上始終掛著倉促難看的笑容。
紀安禾透過布滿灰塵的窗台凝視著院落,那裡已經沒了人影。
過了晌午,雨漸停,天邊出現一抹斑斕的雲彩。
王玉秀的行李幾乎是和紀安禾同時收拾好的,她喊了自家兄弟過來一起把東西拖走,時間有限,她顯得很是狼狽。
陸謹川早已不知蹤影,這會兒鄭宇成站在院子中央,正上下打量著拖著一個蛇皮袋走出來的紀安禾,他身後跟著身穿黑衣高大健碩的男人,看起來頗有震懾力。
鄭宇成抬了抬手,其中一人立馬走上前去接過紀安禾手中的行李。
「新鎖都買好了嗎?」鄭宇成問。
「買好了,馬上就能換。」
「嗯,那我們走吧。」鄭宇成說完抬腿便往外走,紀安禾小跑著跟了上去。
「請等一下。」
鄭宇成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身旁的姑娘,眼神里透著疑問。
「我可以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紀安禾聲音不大,語氣里卻有著一定要得到答案的堅持。
鄭宇成沒打算瞞著她,「陸總立了字句,承諾每個月給他們五千塊錢,讓她向你道歉以及歸還房產。」
「陸……陸總,就那麼簽字了?」紀安禾的瞳孔有一瞬間的放大,腦海中的線團凌亂纏繞。
「簽了。」鄭宇成聳聳肩沒理會紀安禾震驚的面容,回身繼續往前走,「不過,大概再過幾個小時,你舅媽就會發現那隻簽字筆會掉色的。」
「那是什麼意思?」紀安禾問。
「意思就是,陸總從不會給無謂的人多花一分錢。」
那是第一次紀安禾領略到陸謹川的辦事風格,相信他的承諾的人會跌的很慘。
車隊早已在不遠處等候多時,在鄭宇成的指引下,紀安禾輕巧地上了一輛後面的黑色商務車,有些吃驚的是,陸謹川也在上面,他雙目緊閉,眉頭很舒展。
前排除了司機還有位陌生的男性,見到紀安禾上了車,他手上小巧的攝影機立馬對準了她。
陸謹川也隨之睜開了雙眼。
「坐我邊上吧。」他溫和的聲線里藏著不容反駁的語氣。
紀安禾在他旁邊的空位上坐下,但又悄悄拉開與他肩臂的距離,空出一個讓她感到安心的區域。
車子正式啟動,陸謹川打開車窗目光落在遠處連綿起伏的山脈,整個線條乾枯冷硬,看不出任何生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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