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翟洵取下蓮蓬,淋在膝蓋試水溫:「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話?」
沈名姝道:「你好好說話?」
她看著翟洵的動作,他做這些太過接地氣的事,總給人不實際的感覺。
溫熱的水流落在身上,沈名姝身上一抖,被翟洵抱進懷裡,肌膚的觸感像復活的藥引子,他的喉嚨狠狠滾動。
沈名姝想忽略後腰感知的異樣,那人卻在耳畔湊近,近乎親昵的語氣:「那我改改?好不好?」
…
沈名姝忘了隔了多久才被翟洵抱回房間,一沾上床就困得沒了半點意識。
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臉頰的涼意,她聞到清洌的薄荷的味道,還有飯菜香,翟洵似乎喊了她兩聲,還揉了她的頭,但她實在是太累,心裡卻是將人罵了一遍,覺得這人太不是東西。
「狗男人。」
翟洵擦藥的手一頓,挑了下眉梢,低頭下去:「什麼?」
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聽到的那三個字,但總有預感,這話是罵他的。
把藥膏擰上丟到桌上,瞧著那紅腫,他卻是半點氣也發不出。翟洵拿著手機出門,將房門合上,到陽台從銀色煙盒裡咬出一根煙,再慢悠悠給未接回電話。
「曹律師,你做事我一貫放心,但怎麼也有犯糊塗的時候?」那渾身冷沉里添了幾寸殺伐的寒意,他呼出煙,緩緩道:「牽扯誰不是你操心的事,做你該做的。」
眼前浮現白皙臉頰上不該出現的紅痕,指尖仿佛還有那滾燙的觸感,他深吸一口煙,滿腔狠厲:「動手那個……往死里弄。」
那頭傳來謹慎地回應:「您放心,我明白。」
當然也不是真的要人命,畢竟是法治社會,也就只能生不如死而已。
翟洵抽完一根煙,進洗手間清了清味道,重新回到房裡。
床上的人幾乎沒有換動作,她睡覺向來老實,應該說是謹慎,他進門的聲音微乎其微,她眉心也還是輕輕動了動。
謹慎,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幾乎刻在沈名姝的骨子裡。
他丟了浴袍,掀開被子進去,把人直接拉進懷中,沈名姝下意識掙了掙,很快又鬆了力氣:「你有完沒完了……」
翟洵聞言,捏住她另一邊完好的臉頰:「整天說不敢,膽子最大的就是你。」
招惹他,靠近他,然後離開他,毫不顧忌他。=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