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已入學一月,她的錢都花得差不多了,找了個傍晚的兼職,離租房的地方不遠,下班回公寓的晚上,路燈壞了。
兩個男人從樹影后竄出來搶她手里包,她下意識抓著不放,男人便將她往樹影后拖,她驚恐地掙扎著要逃,然後一個巴掌狠狠落在她臉上。
所幸,有人發現了她,那兩個男人只是搶走了她的包。
回到出租房,她把自己裹在被子裡,耳畔火辣辣地疼,屈辱的疼,比今天的那個巴掌要疼很多倍。
那個時刻,她想的人,還是翟洵。
所以最開始的那段時間,比起翟洵,她更恨的人是自己,因為無論做什麼,無論受到什麼挫折,無論吃了多少苦,她都會習慣性地想起翟洵。
『如果現在翟洵在……』
這樣的話,常常,常常出現在她腦海里。
直到,她終於習慣一個人。
直到,她終於戒掉了依賴誰的習慣。
…
沈名姝閉上眼睛,感受著背脊緊貼的那強有力的心跳,灼熱的,真實的。
可是原來,習慣可以戒掉,重新染上也很容易啊。
-
七點的鬧鐘是提前定下的,沈名姝清醒後第一感覺是她的四肢就快要散架,身體的束縛感太強烈,男人的呼吸在頭頂,腰上的手臂,肌肉感明顯的腿,似是把她整個人都鎖住了。
她挪開翟洵的手,往外去,下一秒被翟洵貼著小腹的手臂摟回去:「再睡會兒。」
「要去工作室。」她聲音啞得厲害,也不知缺水還是別的原因。
翟洵沒應聲,沈名姝胳膊肘往後推了一下:「我真來不及了。」
女人的嗓音像穿過春天來的微風,勾得人心裡發麻,翟洵把人鬆口但沒放人走,掐著她的腰將人稍轉,他看了眼沈名姝左邊的臉頰。
做完擦了藥,紅腫消了大半,但痕跡怕是還得幾天。
「楊熙說已經簽了合同,一天都不休息?」
「翟總您都這麼有錢了,不也沒休息?」
翟洵瞧著她,不咸不淡哼笑一聲。
沈名姝趁勢從他手下脫開,剛要往外走,想起身上的情況,動作一頓,她轉頭對上翟洵饒有興味的眼神,這人一副看戲的樣子。
她心底冷呵,瞥見昨晚的浴巾在床下,將被子裹在身上,而後趴在床邊,彎腰去撿,手指快勾到浴巾的瞬間,腰下一緊,被翟洵直接勾回床上,她坐到他腰腹,身體直接靠在他身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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