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不想八朋友的是非,但實在忍不住:「她前夫糾纏她,去她家騷擾她,一直敲門,嚇到孩子,還去幼兒園搶孩子。」
「我前兩天跟他打了兩次,都進派出所了。」
談兆天聽前面還好,聽得淡定,聽見程郁說和對方打架,還進了派出所,馬上抬眼看向程郁,關心道:「你受傷了?」
「沒有。」
程郁:「吃不了這個虧,一點兒都吃不了。」
又說:「想到他我就噁心。」
「在老婆坐月子的時候出軌、撩騷,現在打著看孩子的名義過來騷擾,還勒索要兩百萬。」
程郁飯都吃不下了,放下筷子,端起杯子喝水,肉眼可見的渾身不爽。
談兆天也放下筷子,看著程郁:「最後怎麼解決的?」
「嗯?」
程郁放下水杯,看向談兆天:「沒解決。」
「第一天打了,進派出所,出來了。」
「第二次接著打,再進派出所,再出來。」
「我朋友的媽媽年紀大了,不堪其擾,想花錢買清淨。」
「那畜生知道我朋友家裡有錢,他拿不到錢,不會放棄的。」
程郁說著撇頭看向一旁,嘀咕了句:「真想花錢找人揍他。」
談兆天:「不用花錢,人隨時就有。」
?
程郁看過去。
談兆天回視他,淡定地挑了下眉峰,程郁秒懂:「你是說……」
周六,程郁再接到朱雅嵐的電話的時候,叫上了談兆天。
江子傑在朱雅嵐家門口嘭嘭嘭敲門,估計剛敲,還沒引來物業管家和鄰居。
他肆無忌憚:「開門,開門,聽到了嗎?」
「我要看鹿鹿!」
「臭婊子你給我開門!」
男人身後不遠,梯門開,程郁和談兆天一起走出來。
江子傑聽到動靜,扭頭,看見程郁,冷笑:「你來,來啊,我們繼續打……」
餘光看見談兆天,江子傑馬上閉上了嘴。
因為在江子傑眼裡,談兆天是這樣的——比他高整整一個頭帶一個脖子,穿黑色貼身的衣服,看起來就壯實有肉,又是貼頭皮的寸頭,一張臉格外的深邃,五官和表情都很凌厲,一眼看起來就非常的不好惹。
且男人垂眸看他的樣子,就像猛獸在看螞蟻。
「就是他。」
程郁指著江子傑。
「……」
江子傑下意識地緩緩後退,餘光瞥程郁,不知道程郁哪裡找來的人,心裡罵娘。
談兆天則垂眸睥睨著江子傑,走近,伸手,提小雞一樣,直接抓著江子傑的領子,將人輕輕鬆鬆提了起來,再稍一用力,手腕帶著胳膊一甩,把江子傑甩去了電梯口,順便送他一個字:「滾。」
江子傑像個烙餅一樣被甩在電梯口旁邊,來不及跟程郁放狠話,趕緊麻溜地按電梯,進電梯,走了。
江子傑就這麼走了,程郁又意外又驚喜,他笑看談兆天:「可以啊,哥們兒。」
「可以嗎?」
談兆天從電梯口收回目光,看向程郁,唇角一勾。
「可以,很可以!」
程郁走近,抬手,拳背在談兆天肌肉結實的上臂上輕輕給了一下:「你太可以了!」
作者有話要說:
程郁沖談兆天伸手指著江子傑:老公~就是他!
第25章
程郁知道談兆天樣子唬人,估計能震懾江子傑那狗東西,但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門這時開了,門內探出朱雅嵐的視線和半個腦袋:「魚魚?是你嗎?」
程郁轉頭看向朱雅嵐:「是我,別怕,江子傑走了。」
「走了嗎?」
朱雅嵐探出頭,在外面四處看了看,果然沒有看見江子傑的身影,總算鬆了口氣。
她這時已經看見程郁身邊的談兆天,知道可能是程郁帶來一起對付江子傑的。
但她顧不上打招呼,剛剛嚇壞了,門一開,走出來,看著程郁就委屈又後怕地哭了出來:「魚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