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就算了,談兆天就當哄孩子了,結果摸著摸著,程郁撒嬌一樣哼了聲,摟住了談兆天的後腰,臉貼著腹肌,哼哼唧唧的,說:「真喜歡。平時又不能摸。」
談兆天好笑,也在忍著,不然又要石更了。
他問程郁:「平時為什麼不能摸。」
「顯得我像個色魔啊。」
程郁哼哼著,臉頰貼在腹肌上,又伸手摸摸摳摳。
談兆天總算知道,程郁確實喜歡他的身材,只是平時都在裝正經。
程郁這時轉頭,又用另一邊的臉貼腹肌,十分喜歡的樣子。
談兆天格外好笑,既覺得這樣的程郁可愛,想到程郁平時都在裝,又覺得那樣的程郁也非常可愛。
談兆天沒讓程郁一直貼著他,他不喜歡「乘人之危」,他希望和程郁的任何親密接觸,都是在程郁清醒的情況下,而不是像現在。
因此沒多久,談兆天就把程郁哄著重新躺下了。
程郁躺回枕頭和被子裡的時候還問他:「以後還能摸嗎?」
「當然。」
談兆天給他蓋好空調被,又禁不住伸手,輕輕摸了摸程郁的臉。
還哄他:「等你一覺睡醒,你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嗯,晚安。」
程郁乖乖的,閉上眼睛。
「晚安。」
談兆天看著程郁,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低頭湊近,在程郁的額頭上貼了一個情難自禁的晚安吻。
第42章
次日早,程郁一覺睡醒的時候,談兆天已經醒了,上衣也已經穿上了,正敞著腿隨意地坐在床邊的單人沙發上刷手機。
「醒了?」
見程郁醒了,談兆天放下手機,起身。
沒等談兆天俯身過來摸額頭,程郁已經坐了起來,先是茫然了下,不解談兆天怎麼在,很快想起自己昨晚醉了,意識到是談兆天照顧了他一夜,他閉了閉眼,抬手扶了下額頭,吐息,說:「我昨晚沒撒酒瘋吧?」
嘀咕:「哪兒來的香檳,這麼厲害。」
他平時都是喝白的才會醉。
談兆天俯身伸手摸了程郁的額頭,不燙,沒發燒,放心了。
他在床邊站著,低頭看看程郁,問:「覺得怎麼樣,還難受嗎?」
「還行。」
香檳畢竟只是香檳,不是白酒。
程郁準備起身,被子裡的腿動了動,這才發現自己是光著的,默默一頓。
他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肩膀光著,果然也沒有上衣。
他又抬頭,看向談兆天,神情帶著些剛睡醒的懵懂,問:「你幫我脫的嗎?」
談兆天:「你自己脫的。」
又解釋:「我看你出了點熱汗,就幫你拿熱毛巾擦了下後背。」
程郁點點頭,不覺得這有什麼,準備下床:「謝謝。」
他都不用去細想昨晚,談兆天的人品他信得過,知道男人絕對不會在他醉酒的時候對他做什麼。
談兆天這時轉身離開,下樓梯:「你洗個澡吧。」
「我去弄下早飯。」
「好。」
程郁掀開空調被,露出兩條又長又白的腿,下床,光著腳站在地上,伸了個懶腰。
而等到程郁去洗澡的時候,不熱不涼的溫水從頭澆到腳,令他清爽清醒的同時,腦海里突然閃過幾幕,差點沒讓他當場抱頭蹲下來——啊~~!
他想起昨晚他醒過,醒過來就在談兆天身上到處摸,還摟了男人的腰,拿自己的臉頰去貼談兆天的腹肌!
啊~~!
程郁抬手蓋在眼睛上,特別無語自己幹的事兒,覺得臉都丟盡了。
他想他就算再喜歡腹肌胸肌好身材,也不能趁著醉酒這麼幹吧!?
他耳朵都粉了,不知是洗澡洗得,還是因為臊的。
程郁洗好澡出去換衣服穿襯衫的時候還在默默嘆息無語,覺得丟人——他記得清楚,凌晨的時候他真的一點兒沒少摸。摸完腹肌還摸人家胸口,不光摸還捏了,特別喜歡那個手感。
啊咦~!
程郁真的非常無語。
不過一起坐在樓下吃早飯的時候,程郁發現了一件事:談兆天全程沒提昨晚這一段,無論神情還是聊天的內容,要多正常就多正常。
反而是程郁試探地問了句,說:「我昨晚沒撒酒瘋吧?」
「沒有。」
談兆天吃著早飯,否認:「挺乖的,自己脫了衣服褲子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