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里每位嚮導以及哨兵都有單獨的更衣室,更衣室外貼著姓名牌,楚卿不可能走錯。
「我是故意的。」楚卿承認了。
自從成了嚮導後,楚卿沒有加入白塔,他事務繁忙,拋下公司的事加入白塔不太現實。
但作為嚮導,他需要履行嚮導的義務,每個月都要治療高度污染的哨兵。
在治療哨兵時,他總是會走神,精神域裡的藍鯨翻騰不休,不斷向他傳達著想要進行精神結合的意思。
這樣下來,楚卿的治療進度只能暫時擱置。
他這次來找哨兵,只是讓自己的身體恢復正常,楚卿告訴自己。
而且,哨兵跟他的養子還有那種關係,他不想被牽涉其中。
程時茶洗掉臉上的水彩,拿起衣筐里的衣服就要繞開楚卿。
但楚卿動了,他攔在程時茶麵前,襯衫中間的領帶系得平整,看起來像是剛從談判桌上下來的樣子。
面對哨兵危險眯起的眼,楚卿突然渾身發熱,他鬆了松領口,喉結滑動了一下。
「楚堯心思詭譎,你要小心他。」他思維發散,說著些漫無邊際的話。
前不久,楚堯對他動手,想吸乾他的血,但楚堯低估了楚卿的警惕心,在快要得手時就被白塔的防護隊當場捕下,並關在了嚮導監獄裡。
楚卿當然知道黑暗哨兵不需要他的提醒,楚堯對她沒有威脅,甚至可以說對她毫無原則,可出於某種目的,楚卿還是開口了。
程時茶退開一步,銳利的視線仔細從楚卿臉上掃過,直讓對方罕見不自在地垂下眼瞼。
「所以呢?」哨兵問。
喉底好似堵住了,楚卿說不出話,門外有人經過,發出了點動靜。
眼看程時茶就要走了,他終於有了動作,再次攔住了她。
這一次,黑暗哨兵沒有剛才的客氣,伸手想要推開嚮導,但嚮導下一秒的動作讓她停住了手。
板正的西裝無聲掉落地板,雪白帶著薄肌的身軀顯露,在那柔韌的大腿處,綁著黑色的襯衫夾。
楚卿戴上止咬器,眼睛濕漉漉的像狗一般,不復以往正經古板的模樣。
嘴巴有些難以張開,他艱難說道:「只要你肯跟我進行精神安撫……」
他避開哨兵玩味的眼神,「我的血還有這副身體……都是你的。」
哨兵沒說話,只是上前,指尖伸過去,經過的地方皆泛起羞恥的粉色。
「哈……」
嚮導喘著氣,眼淚流了一臉,他的襯衫夾被解開了,脆弱的地方失去了最後一層遮擋。
有什麼東西猛地闖了進去,楚卿呼吸一窒,嘴巴張開,雙眼怔怔失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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