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說什麼?不如說大聲點讓我也聽聽。」池硯西從食堂另一扇門走了進來,之前還吵鬧的食堂轉瞬鴉雀無聲,一個個沉默不安地站起身。
他們還沒蠢到認為池硯西是真的想聽,畢竟他一向護短,但還是沒想到他護短到直接殺到食堂,就為了一個保鏢。
池硯西向離他最近的人問道:「你剛才說郁執怎麼了?」
那人結結巴巴:「沒、沒怎麼。」
於是池硯西又向另一邊的人問道:「你好像也提到郁執了,你們很熟?」
那人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不熟。」
alpha冷著臉,濃烈的威士忌信息素讓眾人感到極其不舒服:「在池家欺負我池硯西的人,你們是看不起我?」
眾人腦袋垂的低低的,忙說不敢。
郁執的視線停留在alpha年輕英俊的臉上,有人為他出頭這件事,他幾乎可以說沒有過這種體驗。
一種說不清的情緒在心底滋生。
他撫了下胸口,撫平了心臟異樣的跳動。
他更習慣於自己解決問題。
曲起的食指敲了下門,一瞬間所有人都向門口看了過去。
beta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站在門口,長發束在腦後,整個人乾淨,清爽,挺括。
即使這裡大部分人沒見過他,但也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那個傳說中的beta。
原因無他——漂亮而已。
該怎麼形容beta的美麗,是懸崖上,月光下,疏離的厭世之花。
beta閒庭信步般走進食堂而後發號施令。
他說:「吳長鷹,滾出來。」
第18章
眾人譁然。
雖然beta瘋名在外,但畢竟大家只是聽說,私以為多少會有些誇大其詞的成分。
可現在看來他瘋不瘋不知道,至少很狂。
只有池硯西和大家不在一個世界,滿腦子都是他怎麼來了?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聽到我剛才那番話?不對,現在重點是昨天自己還掉了眼淚他沒看見吧?
不對,這也不是重點!
重點是兩人昨天才發生那麼尷尬的事,他還罵自己變態!自己今天就巴巴來給他出頭。
臥槽!
alpha忽然意識到自己好便宜!
可他說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誒,便宜點也不是不行。
alpha腦袋都要冒煙了。
此時一雙雙視線逐漸往一個方向轉去,吳長鷹三角洲下來的僱傭兵,在池家幹了6年保鏢,這裡大部分人都了解且認可他的實力,可以說是他們這些保鏢的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