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被他一句話定在了門口,他該離開的,可是死腿就是不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郁執明明沒有催促沒有開口可在這個安靜的房間內他的存在感卻越來越強,也許是因為他沒有移開的視線讓池硯西的頭越來越低,像是要引頸就戮。
房間裡充斥著他過重的呼吸聲,仿佛把空氣都變得潮濕黏膩。
直到又一滴水珠從郁執的發梢落下。
「啪嗒。」
地面上開了一朵水做的花。
池硯西一步步緩緩走了回去,腳步從拖沓到堅定。
他拒絕不了……
拒絕不了郁執的命令。
而且他渾身細胞都在因為這個命令興奮,變成燒開的水什麼都沒做他就已經快要融化,他要當著郁執的面做這種下流的事情,這一切會被郁執瞧得清清楚楚。
他會是什麼表情?
會不會露出嫌棄的,看狗一樣的眼神?
他期待的快要爆炸。
池硯西最後的理智就是調了一下燈光,房間一下子從如白晝的亮轉換成昏黃的暗色,幾個小燈藏在吊頂里,散發出暖色光暈在牆壁上形成小小的山丘。
雖然池硯西不敢看郁執,臉也純情的紅成蘋果,但他勾開庫代的手可一點沒停,穿著白色運動襪的腳從堆起的庫腿中拿出。
果然人類的身體遠比大腦誠實。
郁執並不喜歡仰視別人,修長手指向下一敲,那一刻池硯西懷疑過自己在他眼中和德寶有沒有區別。
不過這麼站著也確實不合適,兩人直接這個高度差,他容易弄到郁執臉上。
下意識想了下那個場面,刺激的他吞咽了下口水。
但是他不敢。
alpha忽然發現自己居然這麼慫!
alpha緩慢屈膝,做出臣服的姿態,好吧,他更喜歡這個高度差。
郁執的視線跟隨著他慢慢低了下來,雖然alpha有些墨跡但有的東西卻反應迅速,很是顯眼。
「開始吧。」
郁執開口,語氣如同他每次參加任務時對手下下達指令。
事實證明想是一回事,真的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大多數人才只是思想的巨人,行動的矮子。
但alpha不要做矮子,手有些發抖卻堅定,只不過他這個跪地低頭的樣子有些像罪犯,動作也偷偷摸摸的,那握上的手好像試圖把什麼罪證藏到衣服里。
beta眼底的耐心快要見底:「衣服。」
嘖。
這也需要他教。
有時候真分不清他到底是純?還是騷?又或者是——純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