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西用牙尖輕輕咬了幾下,使出渾身解數想要把郁執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其實硯西是個好孩子,雖然這些年我沒在帝都,但你也知道我一直關注著那邊,硯西這孩子啊乾淨單純,不像是一般的alpha。」
郁執覺得這話倒也沒問題,某種意義上池硯西的確不是一般的alpha。
池硯西不敢太過分,嘴裡始終貼著一半褲腿,這樣郁執問起來他就可以說是不小心碰到。
beta皮膚滑膩,腳踝左側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疤痕,小狗腆了上去。
郁執偏了偏頭,感覺微妙。
「像是一般的alpha又是他這種身份家世,別的不說私生活這一方面絕對是亂七八糟,不像我們家硯西潔身自好,從沒和任何一個omega不清不楚過。」
郁執有些走神,小狗的舌很柔阮,溫度偏高帶著口水的濕潤。
讓疤痕產生些瘙癢,像是被注射了小劑量的麻醉,融化了疤痕鑽入身體某根神經一路向上麻醉過來,到達腦垂體時雖然幾乎已經失去效用,但依舊讓人感覺到一抹異樣。
郁執:「他的確沒有和omega不清不楚。」
紅姐:「我沒說錯吧,還有就是雖然我拜託他多照顧你一些,但是紅姐也想拜託你多照顧他一些,如果不是太過分的事你就配合配合他,他還小,你就當陪他一起玩兒了。」
郁執默了一瞬:「我知道了。」
眼下這應該不算過分,畢竟他沒真的甘他,而池硯西也十分享受。
「紅姐,我這邊有事,先掛了。」
「行,你那邊應該也挺晚了,早點休息。」
郁執丟出手機。
池硯西察覺到電話掛了,他較著的那股勁也散了,盯著變成紅色的疤痕看了看,理智回歸。
直起身拉開距離,依舊是不敢抬頭。
「干、乾淨了。」
羞恥後知後覺找上來,他剛才是瘋了嗎,他對不起小姑,小姑我這就給你找八個美男打包送去三角洲。
心有愧疚的池硯西胡亂抓起褲子:「我走了。」
這次是真頭也不回地跑了。
郁執聽著他咚咚咚跑走的聲響,到了樓下又停了,緊接著他聽到一句「別忘了把頭髮吹乾」。
郁執一動不動地坐了好一會兒,那塊疤帶來的癢意才消失,他拿出根煙用力抽了一口,再把煙緩緩從鼻腔送出。
「呵——」
向後倒去,想了想剛才池硯西的樣子。
雙指夾著煙離開:「一隻欠甘的小公狗。」
池硯西淋著雨跑了回去,到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發出尖叫。
「啊!!!」
alpha好像瘋了。
alpha撞門,alpha砸牆,alpha拿著沙發靠墊猛打沙發,然後alpha又一頭扎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