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物和畫紙上呈現出來的感覺簡直是天差地別,這個紋身真不適合alpha,池硯西看得臉通紅,關掉手機去掉一樓的客衛。
他小心的避開著紋身的地方給池小西洗澡,把自己收拾利索後他也沒回去,雖然有客臥但一直沒住過人總感覺會有灰塵,所以他還是把自己往沙發上一扔,然後就齜牙咧嘴的把腿收了起來。
紋身的地方有點疼,睡前搜了下紋身後的注意事項,郁執是指望不上了,不搜不知道,一搜——原來還需要裹保鮮膜!
池硯西嗖地彈起來。
郁執聽到樓下開門關門的聲音估計是池硯西離開了,讓他有點意外,不過這樣他也可以睡覺了。
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確保自己除了腦袋不會有任何地方漏在被子外面,閉上眼睛,床頭柜上的手機還有消息在接連不斷的進來。
【daddy,你為什麼不理我?】
【daddy,你是在害羞嗎?你臉紅的樣子一定非常好看。】
【我用了好久才找到你,你可不能辜負我,不然我會發瘋的,我好怕我發瘋會傷害到你,所以你乖乖聽話好不好?】
【想不想看看我的大寶貝?】
【你一定也想吧。】
一張照片發了過來。
【滿意嗎?】
【是屬於你的,只要你要,我隨時隨地都可以給你。】
*
升起的太陽穿過窗簾透進了一些光,郁執翻了個身背對著窗戶,把炸毛的腦袋往被子裡藏了藏。
不想起床。
被子裡的人臉色是抹了胭脂的紅,寒冷的天氣在暖乎乎的被窩睡到手腳舒展,微微冒汗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賴床的人才有所動作,眼沒睜,只幾根手指從被子裡摸了出來,試探了下被子外的溫度,手轉了轉又收回去。
房間裡再次沒了動靜。
幾分鐘後郁執懶懶睜開眼,他昨晚睡得很好,少見的沒做幾個夢,這些年來他是屬於那種睡著一兩分鐘也會做夢的人,一晚上更是會一個夢接著一個夢,很多時候睡了一覺起來會有一種沒睡覺的疲憊感。
他精氣神不錯的下樓,茶几上多了一些東西,有生理鹽水,有保鮮膜,還有紅黴素軟膏,棉簽指套等,整整齊齊的擺放著。
所以昨晚池硯西到底走沒走?
不過這些東西是用來做什麼?處理紋身?可是紋身有什麼好需要處理的?
他不就紋了那麼一點。
接了杯熱水丟了個茶包進去,清肝明目的,作為前僱傭兵現保鏢保證好的視力對他來說很重要。
敲門聲準時準點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