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執,圍棋不是這麼下的。」
郁執把第5個黑子挨著放下,圍棋是什麼他不懂。
「我下的是五子棋,我贏了。」
池硯西:……
池硯西呱唧呱唧給他鼓掌,贏得好,贏得妙,贏得呱呱叫。
「那你快去洗澡吧。」
他催促著,又在郁執要上樓前沒忍住叫住了他:「郁執。」
郁執回頭,眼前alpha的狀態和那晚和他道歉很像。
池硯西鼓足勇氣:「你能別跟小姑,跟我嗎?」
蠢話。
郁執如此判定。
紅姐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對他好的人,改變了他的人生,讓他能夠活到此時此刻,更是待他如子。
而且他不明白這和池硯西有什麼衝突?
「別總說傻話。」
池硯西在看到郁執的表情時心就涼了半截,他的表情是那種聽到可笑的話的樣子,而他的回答更是將他打碎。
乾巴巴的開口:「哦。」
郁執不理解池硯西又在想什麼,更何況紅姐也不讓他回三角洲,他現在的狀況不就是留在這裡做他的保鏢,還有他自己不也說過要和他偷情,不就是不想他們之間的事情被紅姐知道,被其他人知道。
客觀上來說,一切不都在按照他的意願發展和進行。
花灑下的人搖了搖頭,總感覺事情越來越麻煩了。
他從衛生間出來,池硯西已經拿著吹風筒等著他了,笑眯眯的,仿佛之前那一點落寞是他的幻覺。
「坐,我給你吹頭髮。」
池硯西拍了下床邊,他則藉機上了床。
郁執沒說什麼,不過走過去前他悄無聲息的提了口氣,他知道池硯西沒有傷害他的打算和意圖,不過要讓自己處在非常適合被刺殺的距離和狀態中……
他點燃了根煙。
池硯西深深看了他手裡的煙一眼。
郁執抽了半截才說服自己僵硬地坐下,手上多了一枚戒指,他之前戴過,差點刺到高宇的那枚。
他看了眼戒指。
池硯西打開吹風筒前說了句:「要是燙,你就吱聲。」
郁執的頭髮到背部中間位置,很長,池硯西覺得這是他見過最漂亮的長髮,拿起一綹,銀色的,像是落了月光的湖面,好奇郁執留長頭髮的契機是什麼?
開得柔風,並不強勢,不會把郁執的頭髮吹亂還能延長他給郁執吹頭髮的時間。
郁執漸漸閉上眼睛,溫熱的風,力度適中的手在頭上抓來抓去,很舒服,讓人想要睡覺。
時間慢慢過去。
頭髮逐漸吹乾變得十分鬆散,池硯西的視線落在郁執脖頸的傷疤上,他之前就注意過。
抓了一大把頭髮抬起,再一邊吹風一邊抖摟著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