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踩下油門,他這輛車界的西裝暴徒就氣勢十足的沖了出去。
他今天主要要做的就是踩點,找一個適合下手的地方,在帝都不像三角洲,這些事要在暗處做,很麻煩。
他在外面吃的午飯,選了他沒吃過的麻辣燙。
【還不回復我。】
【看來我要給你一些教訓了。】
郁執只看了一眼,他正在琢磨端上來的這碗麻辣燙和火鍋有什麼不同?
門推開,一個年輕的男alpha帶著幾個小孩走了進來。
「喜歡吃什麼就夾什麼。」
小孩們很開心也很有規矩的排好隊,他們人多坐了兩桌才坐下。
「小亮哥,你是開工資了嗎?」
郁執夾起的寬粉掉了下去,他看向年輕男人,男人五官周正約摸二十出頭,有些驕傲又有點害羞地蹭了蹭鼻子:「嗯,所以你們放心吃。」
「小亮哥,警察的工資很高嗎?」
「應該很高吧,小亮哥都能讓咱們6個人都吃上麻辣燙。」
小孩們童言無忌。
余亮不想讓他們失望就點了下頭,有個小男孩立即開口:「那我長大也要當警察,掙大錢。」
余亮板了臉:「當警察是要為民除害,伸張正義的,如果只是為了錢是沒資格當警察的。」
小孩子們似懂非懂地點頭。
郁執全程安靜的吃完他的那碗麻辣燙,他覺得和火鍋的區別大概就是把蘸料變成了濃湯,省下了煮和蘸這兩個步驟。
臨出門前見招牌上寫著:麻辣香鍋,麻辣拌。
默默記在心裡。
晚上池硯西終於如願以償的和郁執玩起了遊戲。
不過賭注變了,沒有他心心念念的脫衣跳舞。
池硯西:「好吧,那我換一個,那我贏了可以給你吹頭髮。」
他對郁執那頭長髮眼饞很久了,見郁執點頭同意他開心的忍不住笑:「那你想賭什麼?」
郁執淺色眼珠打量著alpha的笑臉。
「我贏了。」
「你給我吹頭髮。」
說完他就開始拆棋盤,池硯西被這一句話搞懵了,郁執這是什麼意思?他不會在吊我吧?心臟撲通通的亂跳,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郁執:「開始吧。」
池硯西迷迷糊糊的回來,拿起一枚白子放在棋盤角落處。
郁執則是把黑子放在了中間。
還沒回神的池硯西沒注意到,憑藉著習慣又放了一子。
郁執第二個黑子貼著第一個放下。
等池硯西剛精神點,他傻了,4個黑子並成一排,他還真沒見過這種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