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執:「你怎麼會在這裡?」
池硯西瞬間坐直身體,糾結了下還是和盤托出,說了真話。
「對不起,我偷看你的東西還不告訴你。」
旁邊還有人在,池硯西維持自己大少爺的面子,超小聲和郁執道歉。
郁執沒回應,只把這事兒記下了。
手術外的時間總是格外漫長,池硯西坐不住,時不時就起來去到門口那裡晃蕩晃蕩,郁執合上眼睛,腦海里閃過方不阿的臉,以及那一條條朋友圈。
他深吸一口氣厭煩的睜開眼,就見到一張快要貼上來的小花臉,池硯西黑漆漆的眸子映著他略顯疲色的臉。
池硯西:「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找醫生看看?看完你就回去吧,這裡這麼多人我沒事的。」
郁執錯開視線:「手術結束了。」
池硯西連忙回頭,跑過去:「醫生,怎麼樣?」
池硯西緊張的想要找個人靠一靠。
「池先生放心吧,命撿回來了,不過他身上多處骨折,而且傷及了脾,腎,這都需要慢慢養,慢慢恢復。」
池硯西提著的那口氣一松就有些腿軟,向後倒的身體靠進一個結實的胸口,原本清苦的味道被血腥味蓋住了但依舊讓池硯西心安。
他嘀嘀咕咕:「活著就好,沒事,慢慢養,好好養,什麼都用最好的,必須把人給我養好好的。」
「池先生放心。」
余亮被推去了觀察室,池硯西他們還要回去給池鳴戈一個交代,他留了艾傑在這兒,就坐上了郁執的車,馬不停蹄的往家趕。
車裡氣氛明顯輕鬆了許多。
「真是太好了,像他那樣優秀又盡職盡責的人就不應該出事。」
池硯西笑嘻嘻的向郁看去,神色輕快:「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你趕到了,你就是救苦救難的神,嘿嘿,你最厲害了~有你是我的福氣。」
alpha恢復本色。
郁執瞥了他一眼,除了發騷,就只有沒心沒肺的傻樣最適合這張臉了。
池硯西花痴的盯著郁執:「你真是太帥了,帥的我想舔。」
虎狼之詞。
郁執沒給什麼反應,單手轉著方向盤:「做蠢事的人,沒資格得到獎勵。」
池硯西湊近些:「那我是不是可以得到懲罰?」
到了路口附近,郁執跟著前面慢慢停下來的保鏢車挪開踩著油門的腳,看向發騷的alpha,又瞥了眼他受傷的手臂,腦海里閃過他剛剛跪地親吻手槍的樣子,搭在方向盤上的手離開,從側邊貼著池硯西臉頰向後抓住他腦袋按了過來。
從外面看,車裡一下子少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