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突然向離開的方不阿追去,小郁執跟上去就見方不阿一巴掌把媽媽扇倒在地,他跑過去,不知怎地手上就多了一把刀,刺穿了方不阿的肚子。
方不阿倒了下去,媽媽將他一把推開,原本的商場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深淵,他不停的向下掉去。
郁執的頭輕晃,發出不清晰的聲音:「不要,不要……」
冷汗遍布他的額頭。
一具溫暖的身體靠了過來,只打算眯一會兒結果困到沉沉睡著的池硯西像是一隻大型犬抱住了郁執,手腳把人緊緊纏住。
不斷下墜的郁執被接住,柔軟,溫暖,毛茸茸的,他疑惑低頭看去,是一隻巨大的狗狗。
深淵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藍天白雲草地,小郁執愜意的靠著大狗狗,大狗狗的尾巴在他眼前甩來甩去,逗著他玩兒。
小郁執抓住大狗狗的尾巴,回頭間變成了大郁執,大狗狗也變成了睡著的池硯西。
郁執盯著池硯西看了看,忽然親了下去。
*
郁執有些疲憊的睜開眼,做了一些光怪陸離的夢讓他心情不大爽快,不過最後的小狗還有點意思。
身旁的呼吸聲讓郁執警惕轉頭,手已經條件反射的先一步掐了過去,又在看到池硯西後硬生生停住。
他怎麼在這兒?
郁執有那麼一瞬間懷疑了下是不是自己還沒醒?
眼珠轉動,是自己的房間,是活著的池硯西,視線落在手背上的醫用膠帶上,記憶這才慢慢復甦。
他回來時池硯西的確在。
他應該還……看向alpha破了的嘴角,沒什麼力氣地放下手,看來自己是生病了,不過自己居然就這麼在他旁邊睡著了,郁執自己都不大敢相信,他是不是太信任池硯西了?
不過這次生病除了感覺有點累之外並沒有哪裡不舒服,抿了下嘴唇,沒有乾裂,身上也很乾爽。
看來小狗有用心照顧自己這個病人。
生病的身體有些發酸,郁執想要翻個身活動活動,卻碰到了一大早上就精神抖擻的池小西。
又盯著酣睡的小狗看了看,年輕面孔掛了黑眼圈,昨晚照看自己應該辛苦了。
所以應當給點獎賞。
郁執這麼想也就這麼做了,小狗被退了皮毛。
修長中指熟練鑽入花紋刺青中心,周圍的蝴蝶刺青好像要飛起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