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擔心的看向郁執,就見郁執臉上掛著從未有過的堪稱燦爛的笑容,還有一點純真。
想來從此以後他的世界應該會少一片濃重的烏雲。
是好事。
他向郁執伸出手:「我們回家吧。」
郁執深吸一口氣,空氣中跳躍的血腥味都讓他感到愉悅,方不阿把刀子捅進去那一刻的表情可真是太精彩了。
他汲汲營營這一生,終究一敗塗地。
暢快地搭上池硯西的手,起身:「你先回去,我還要收尾。」
「交給他們來吧,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體,方不阿已經不存在這具身體上了。」
池硯西想把郁執帶回家,他才安心。
郁執覺得他說的也有點道理,這不過就是一具屍體,一坨臭肉爛骨。
池硯西:「你想怎麼處理?」
郁執望向窗外的風雪:「冬天,很多流浪狗都沒有吃的。」
兩人對視,池硯西聽懂了他的意思點頭。
郁執:「你不害怕?」
見到了這種場面,見到了自己的殘忍,正常人都會害怕。
池硯西搖頭,場面的確很殘忍血腥讓他有點噁心,但是郁執動手超級專業,乾脆利落到讓人升不起害怕,還想認真學習一下。
郁執哼笑了聲:「變態的傢伙。」
池硯西沒法否認。
兩人向門口走去,郁執:「我以為你來找我是勸我停手的。」
池硯西:「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他不會那麼做,忽略受害者的痛苦,替他們大發慈悲,這樣的人簡直比施害者更可惡。
郁執因這句話停下腳步,這一刻他感覺他們的靈魂在交融,那是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顫慄,身體裡的血液瞬間沸騰澎湃,燒掉了他所有的條條框框。
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他極其突然地轉身,染血的手一把攬過池硯西的腦袋,強勢吻了上去。
直接攻城略地,在alpha柔軟溫熱的口腔掃蕩,另一隻手攬住池硯西結實勁瘦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裡帶。
池硯西被他親的迷迷糊糊,不知道他這是突然怎麼了?但這可是郁執主動親他!他什麼都想不了了,回抱住郁執熱情回應。
緊接著他又是一挑眉,郁執居然應了,抓著他腰的手用力按著,讓他感受的越發清晰。
真是太難得了。
池硯西可是絕不錯過任何機會的機靈小狗,扭著,使勁蹭。
兩人親的難捨難分。
兩個傢伙也狠狠擠壓對方,都變了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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