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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巨獸的身影從後方撲來,虞鯉從喉間擠出一聲驚叫,想要向旁邊翻滾躲開,卻被它的肉墊牢牢按倒在地。

虞鯉痛得臉色蒼白,連悶哼都沒發出來,便被與野獸同時到達的白髮男性從地上抱起,她被箍著雙腕,後背抵著雪豹堅硬的異化骨骼,青年急促粗重的氣息近在咫尺,他低下頭,緊緊擁著她,粗糙的舌頭從她的臉頰舔到脖頸。

虞鯉搖著頭,拼命推拒著阿斯蒙。

「你這混蛋、滾開!」

想起那天深度淨化的時候,他突然發狂,她也是這麼激烈地又踢又打想要掙扎,那次陸吾不過兩分鐘便趕到了,這次又誰會來救她啊?!

「嗚哇,他又發瘋了啊,隊長。」

一道笑嘻嘻的青年嗓音從瘋子背後響起,他黑髮綠眸,面容張揚俊朗,手掌用力抓起白髮男性的頭髮,腕側粗暴到浮現出青筋,軍靴毫不留情地壓在隊友肩膀上,讓他像條狂犬似的喘著粗氣跪在原地。

「所以我才噁心他們這些野狗。」

以撒嗤笑一聲,走過來,伸臂將無力軟在地上的小魚抱到懷裡,低頭用微厚的嘴唇輕輕啄吻她的頸側,濕熱的觸感拂過,替她清理乾淨那裡黏連的淚水與汗液。

虞鯉細細顫抖一下,卻並非是疼痛意味上的。

「舔就舔了,連舔爽她都做不到。」他啞聲道。

第12章

虞鯉記得和那條瘋狗——阿斯蒙,最開始的相處。

那時他很正常,甚至說得上是有禮俊秀,青年白髮紅眸,膚色蒼白,整個人顯得高大清瘦,襯衫衣角總是掖得亂七八糟,領口松垮得露出鎖骨,說話習慣使用敬語。

每次被她做了半吊子的疏導也不生氣,甚至不像尤修亞那樣渴求更多,只是握著虞鯉的手,低聲請求她抱一抱他,當得到她的同意之後,青年像沒有安全感那樣半跪在她面前,雙手環抱住她的腰。

他低低呼吸著,將頭依戀地埋在她的氣息之中,滴落的液體浸濕虞鯉的衣裙,不知道是他的汗水還是眼淚。

常年出入污染區的哨兵們腦域極易出現問題,導致他們精神脆弱,如果在他們大腦里的污染得不到及時淨化,那恐怕離狂化或畸變也不遠了。

虞鯉很同情這位總是抱著她流淚的哨兵先生,只是她自知能力有限,就算榨乾她也幫不上他的忙啊?

虞鯉最多能做的,就是揉揉他的頭,再溫柔地低頭回抱向他,輕聲安慰他:「不用怕,沒關係……」

像安慰自己的好大兒一樣。

每當這時,阿斯蒙就會顫抖得更加厲害,像是身體與四肢都過了電流,有力寬大的指骨用力緊著她的腰,像是欲求,混雜戀慕,渴望將自己融入她的骨血。

虞鯉在靜音室上班第一個月,見他次數最多,因此也被他始終脆弱可憐的表現蒙蔽了理智——答應給他做深度淨化,絕對是虞鯉最後悔的一件事!

深度淨化是哨向間較為親密的一種行為,就如同虞鯉本月對尤修亞進行的那次治療一樣,他們不僅要進行精神連結,還要擁抱對方,以求最佳的撫慰效果。

白塔治癒型嚮導稀少,僅有的幾個治癒型都是A級以上,他們不必觸碰哨兵,僅與哨兵的精神體互動便能完成對他們的治療。

而攻擊型嚮導與治癒型嚮導的淨化方式不同,他們只需站在哨兵面前,放出精神力震碎對方腦域裡的污染——這種淨化方式要比治癒型殘暴得多,效果並不出眾,同時也會對哨兵造成極大的精神創傷。

即便這樣,將哨兵小隊視作耗材的總指揮官們也很少為士兵們疏導,大多是任其自生自滅。

現在不比幾百年前,自從攻擊型嚮導出現,嚮導的地位便提高至遠在哨兵之上,白塔如今的生態很複雜,哨兵渴求與嚮導的接觸,嚮導卻普遍對哨兵懷有歧視,如今白塔沒有嚮導會給哨兵做深度淨化。

虞鯉是因為精神力低,僅是普通的安撫已經對阿斯蒙不起作用,加上他又跪在自己面前祈求——

在給他做淨化前,虞鯉其實也很猶豫……阿斯蒙那時還沒有顯露出瘋狗的本質,一絲隱晦的直覺提醒她,這人和尤修亞是不同的。

雖然看上去無害、守禮,有種脆弱的神經質;但虞鯉與他在靜音室相處時,發覺他那雙紅瞳總是安靜地凝望向自己,無論她在休息、工作,還是笑著與別人說話,身後的視線始終存在,他似乎不以為這是窺視。

那時虞鯉認為這沒什麼,阿斯蒙有些抑鬱傾向,喜歡看著別人發呆很正常!

現在想來,虞鯉覺得自己還是對哨兵懷有的警惕太少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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