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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哨兵嚮導比例懸殊,哨兵長年累月遭受污染,對嚮導升起病態的渴望,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白塔里沒有治癒型嚮導會私下接觸哨兵。

這完全是捨身飼虎的行為。

被阿斯蒙的祈憐和討好所欺騙,最終被他發狂按在地上,差點被這條瘋狗反向淨化是虞鯉受到的第一次教訓;

而此時,因為阿斯矇事件的餘波,被他的變態隊長以撒纏上,在演練中落入對方手裡,則是虞鯉接受的第二次。

被以撒抱到他的劍齒虎精神體上,帶回他們臨時搭建的營地時,虞鯉心情悲憤,決定再也不會傻乎乎地被利用同情心,相信這些狗哨兵了!

以撒將躺平的屍體魚魚放進樹屋裡,隨後半蹲到她面前。

「先辛苦你跟著我們兩天,」以撒心情頗好,粗糙的指腹掐了一把她的臉頰,「等我們將狗群徹底解決了,就能讓你住上帳篷,睡得舒服點。」

虞鯉默默抬頭盯他,隨後毫不猶豫地伸手,給他來了一巴掌。

以撒低頭悶笑,挨了這巴掌反倒神情更為激動,青年彎起的惡魔眼瞳注視向她,虞鯉驀然身體一僵。

她忍不住縮了縮肩膀,手撐著地,雙膝併攏,向後挪動了一點:「亞瑟副隊他們怎麼樣了?你們傷害犬科組的隊員了嗎?」

以撒說:「正常切磋,說什麼傷害不傷害的,大家做得都是符合規則的行為。」

虞鯉氣憤:「把我綁來也是嗎?你這變態……!」

以撒笑看她,「白塔只規定哨兵不能傷害嚮導,沒說不讓與其他隊伍爭搶嚮導的歸屬吧?小魚。」

「如果沃因希帶不回你,只能說明狼王無能,或者在他眼裡,你的重要性甚至比不過一次演練結果。」

以撒說:「但我們隊,這次的目標可只有你一個,小魚嚮導。」

虞鯉警惕睜圓眼睛,打量著他不說話了。

她意識到現在的處境,聽亞瑟說,以撒的隊伍是白塔里著名的神經病聚集地,這裡除了他以及那條瘋狗之外,她一個人也不認識。

這時靜觀其變,不惹怒他,尋找逃跑的時機才是上策。

……對了,亞瑟副隊與她進行過精神連結,能定位她的所在地,希望他沒事,這樣自己脫離這群瘋子的可能性就會更大。虞鯉想。

「累的話就先睡一覺,一會兒讓賽共上來,給你拿些吃的。」

以撒站起身,背對著她招招手,想起什麼,帶著笑側眸提醒:「對了,給你個提醒,樹屋下面有野獸徘徊,最好不要想著逃跑哦,小魚。」

虞鯉抱著膝蓋沒接話。

以撒離去後,樹屋內安靜了一段時間,她沒在下方聽到像身在犬科組的據點時,哨兵們來來回回走動的聲響。

也許以撒的隊員都在別處,只有身為隊長的他房間在這裡。

大約又等待了二十分鐘,虞鯉鬆開雙臂,嘗試扶著牆站起來,此時樹屋入口傳來一聲軍靴敲擊地面的聲音,她迅速又原地坐下。

一位黑髮綠眼,身穿陸戰部黑金軍裝的青年走進來——虞鯉記得他,他就是剛剛那個用著笑嘻嘻的表情,以及與笑容不匹配的粗暴力氣制服了瘋狗的哨兵,以撒說……他似乎叫賽共?

「睡著了嗎,小嚮導,這是你的午飯。」

他看她一眼,和善地將打包來的烤肉與樹果在她面前放下,單膝彎起來蹲下:「隊長讓我來照顧你,還有別的吩咐嗎?」

雖然賽共語氣友好,但虞鯉直覺他投來的視線有些嚇人,她搖搖頭,說:「沒事了,謝謝。」

「對了,哨兵先生,您知道以撒隊長什麼時候回來嗎?」

青年站起身,虞鯉衝動地問出口,後知後覺地補上一句:「他就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嗎?我聽他說,樹下好像有野獸……?」

賽共驚訝地揚了下眉,隨後拍拍手,笑眯眯道:「什麼野獸?隊長在逗你呢,他住的地方怎麼可能有野獸敢靠近啊。」

「至於隊長,他事情挺多,估計一時回不來,你有事就叫我吧,我就在旁邊的樹屋。」

「好,謝謝。」

「你等下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啊,小嚮導?不然下午可就沒有時間了。隊長為了你把據點拱手送人,現在我們又得罪了沃因希隊長,一會兒又得舉隊遷移,避開那些狗鼻子。」

虞鯉怔了一下,抬眸看他爽朗的笑臉。

賽共笑容不變,綠眼睛輕飄飄掠過她蒼白柔嫩的臉頰:「這樣一看,也沒什麼特殊的,隊長是看上你嚮導的身份了嗎?」

虞鯉謹慎地沒出聲,她察覺到這名哨兵對她顯而易見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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