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放棄逼自己享受片刻的、不為人知的歡樂,他喘息著,手掌溫柔地覆上那塊印記,閉上黑眸,幻想著那一道溫柔淺淡的女性氣息撫摸他的臉龐。
喜歡……
忠誠的護衛犬才能得到她的青睞,違背主人意志的是壞狗。
犬科組裡不僅是亞瑟這麼想,隊員們之間常年相處,無論是老成苛刻的德牧,沒心沒肺的哈士奇,內斂靦腆的薩摩耶,還是忠厚的伯恩山以及機敏的邊牧,都從未與其他隊有過爭搶的想法,他們遵循狼王的意志,小心翼翼地守著虞嚮導。
正因為隊員們一直壓抑著犬科喜歡親近人類的天性,所以在狼王共感給了他們築巢期時,哨兵們壓抑已久的心情終於爆發。
亞瑟從昨天到現在都是渾渾噩噩的,他只記得昨天下午,帶著幾名隊員去虞嚮導的宿舍取了衣物給狼王——即使主人離開,臥室里仍充斥著女性的香氣,金髮青年皺眉,手按著眉心,眼前有些朦朧。
心臟不由自主地加快,她的味道如同寄生的菟絲子,絞向男人的意志。
亞瑟自認忍耐力優秀,可偏偏是處於築巢期時來到她的私人空間,金毛犬費洛控制不住地從他的精神海跑出來,尾巴轉出殘影,順應主人的意志鑽進虞鯉衣櫃的最下層。
等亞瑟再度恢復意識時,他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氣息深深埋進費洛帶回來的那些衣服之中。
喜歡、好喜歡……
他失去了大半的意識,只是覺得這些衣物都很甜……香氣濃郁,像是被虞嚮導懷抱著一樣,亞瑟感到了被撫慰的幸福感。
他呼吸急促,指尖有些顫抖,修長的手背繃出青筋,亞瑟細細摩挲著這些輕薄的布料,像是想要汲取更多主人的氣味,他用牙齒和舌輕輕舔舐。
室內,雄性的氣味與她溫潤的氣息交融,像是他們時時刻刻地擁抱著。
像是夢一般,在得到虞嚮導的獎勵之後,屬於她的味道又真實地擁向他,亞瑟金髮被汗水打濕,凌亂地貼在修長的後頸,他仰起頭,手掌貼在虞鯉腰側,祈求般地望向她。
虞鯉前有金毛副隊,後有捷克狼准副隊,還都是陷入犬科築巢期的危險男性,她感覺有些慌亂,卻無路可逃。
「能聽到我說話嗎,亞瑟副隊?」
他們沒有脅迫的意味,更像是急迫、焦躁,仰著頭等她施捨的大狗,虞鯉再次揉了揉亞瑟的金髮,指尖輕點他的額頭,耐心地將水精神力浸潤他的腦域。
亞瑟黑眸濕潤地看著她,水精神力浸入他的神經,撫平他的焦渴,金髮青年喉結滾動,無意識地打起輕顫。
「虞嚮導……」
他短暫地恢復了意識,然而築巢期仍需要時間恢復,他又因為現狀陷入了不安與自責之中,「喜歡……抱歉。」
亞瑟俯下身,掌心顫抖,緊緊地擁抱向她,吐息帶著焦灼的濕意,噴灑在她的頸間。
他極力壓抑著,用唇貼向她的手背,這份溫柔珍重,滿懷愛意的親昵讓虞鯉不由得閉上眼,抓緊他肩部的襯衫布料,喉間發出細細的嗚咽。
虞鯉沒有推開他們,犬科組是屬於她的哨兵,虞鯉對他們有愧疚、憐惜,以及相等的愛意。
亞瑟很喜歡親吻,並期望得到她的回應,他低下頭,輕柔啄著她的手腕和指尖。手掌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頸部,生怕她展露出分毫的抗拒與不適。
虞鯉被他帶領,抬起另一隻手揉了揉他的髮絲,亞瑟嘆息一聲,帶著滿足的笑意。
諸澤相對而言地較為沉默,亞瑟春風化雨般搶占了虞鯉所有的注意力,他只好把看著亞瑟的少女抱在腿上,笨拙而有力地用手臂環緊她。
虞鯉臉頰紅撲撲地輕呼一聲,髮絲散亂,扭頭看他。
「你把我當成什麼。」
諸澤眸間蘊著壓抑著怒火的陰沉,以仰望的姿態詢問出這個問題,虞鯉看清他的眼底好像有愛,痴迷,臣服與複雜的苦痛,以及別的什麼東西。
虞鯉沒有應答,用擁抱回應了他。
他大掌握緊她的腰,男人眉間疤痕蜿蜒,灰色寸頭,耳廓到脖頸的線條流暢結實,深色皮膚掛著激動流淌的汗水。諸澤呼吸粗重,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似的,十指陷入她的腰肉。
他是行動派,不會說其他人那樣表達喜愛和忠誠的話語,但這股青澀炙燙,帶著毀滅性的感情,卻讓虞鯉看清諸澤隱藏在冷漠外表之下的矛盾。
他是犬科組唯一違背共享本能的哨兵,想讓隊長的主人只誇獎、信任他。這樣的想法越演越烈,撕扯著諸澤的理智,讓他無時無刻不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醜惡。
作為犬科,諸澤的天性讓他無法背叛狼王與同伴們,於是諸澤選擇遠離,然而忍耐的神經每次都會斷裂,最終忍不住朝她靠近。
=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0_b/bjZMO.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