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總這樣?」虞鯉觸電般地收回手,羞惱地瞪他,對上他那雙含著笑意的惡魔瞳,卻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因為我離不開你,想要一直和你親、抱……」
以撒笑著說話的時候,帶著粗繭的指腹撫摸她的臉頰,俯身啄吻她紅潤的唇,手指輕柔地按壓她的後頸,讓小魚適應自己的親近。
男人眼神像是要吃了她那般那樣深邃病態,動作卻極盡溫柔,像是為了愛人克制的貓。
他們越摟越緊,以撒大掌箍著她的腰,不厭其煩地追逐著她的唇舌,不知不覺,虞鯉閉上眼,也開始回應。
被以撒擦拭乾淨的肌膚再度覆上一層細密的薄汗,粉髮絲絲縷縷地纏繞他的肩膀,發香和她的體香編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般,將以撒捕獲其中,以撒縱然身經百戰,卻對此甘之如飴。
隔著衣物,她感覺到以撒存在感鮮明的體溫。
從吹笛人負傷離開,到她在以撒懷裡平復情緒,他顯然一直都是這麼蓄勢待發的狀態。
到底是誰被魅魔蠱惑了啊!
遠離黑山羊後,虞鯉的神志清醒了許多,她沒來得及裝傻,慌亂地避開以撒灼灼的目光。
她想站起來,卻沒能成功,而是向前壓向他。
虞鯉心跳急速得像是要衝破胸腔。
寒風撲在她臉上,鳥兒從雲端急墜,就如同天生完美嵌合的兩塊拼圖般,她重新跌進他的懷中。
以撒緊緊扣住虞鯉的手腕,不會再放開她,將顫抖的她壓在劍齒虎的背上,雙目溢出猩紅。男人一隻手臂撐下來,另一隻手抬起她的指尖,放在微厚的唇間含吻,用帶著倒刺的舌尖抵開。
「……想騎更烈的馬嗎,小魚?」
以撒俯身注視著她,耐心地等虞鯉回復。
他陪伴她恢復了大半的神志,身體和情緒都不像之前那樣難過,她有機會喊停。
以撒希望從小魚口中聽到她內心給出的答案。
虞鯉眨了下眼,面頰緋紅,陷入猶疑又緊張的情緒。
「我、不想在野外……不安全。」她支支吾吾地說。
雖然有點害羞,但從剛剛的情況來看,他們已經心意相通,而且……很舒服,她有點喜歡。
虞鯉已經清醒,但魅魔的能力仍影響著她,比起故作矜持,後幾天都要忍受這種隱晦折磨的煎熬,虞鯉不如同意和以撒在一起。
虞鯉感覺得到,以撒和她是比較契合的,不會那麼辛苦。
以撒犬牙咧開,露出肆意的笑容:「放心,從卡維斯回來後,我就去上了環。」
???
「……什麼時候,呃、為什麼?」虞鯉呆滯。
以撒的指尖終於拉開她頸後的拉鏈,少女溫潤白皙的肌膚露在空氣之中,他笑著說,「這是男寵該有的意識,為了能隨時上桌。」
「小魚。」他喚道。
「允許我陪在你身邊吧?」
以撒喉結滾動,沙啞渴望地吞咽,手掌按上她緊緻的小腹。
……
這一覺直接睡到斷片,醒來之後,以撒抱著迷迷糊糊的小魚,邊和她溫存,邊讓她給自己留下了永久標記。
一條生動的游魚印記留在了他的胸肌間。
「小魚。」
以撒上半身沒有穿衣服,肌肉浸著汗水,有力而舒展,心滿意足地將她抱在懷中。
虞鯉又快睡過去,額頭抵著他的肩膀,悶悶地「唔?」了一聲。
以撒彎起惡魔眼瞳,像只得到珍寶的貓,看了她許久。
等虞鯉呼吸變得平緩,男人低頭,吻了下她的唇邊。
……
第二天中午,風雪漸小。
虞鯉和以撒收拾好行李,從山洞中出發,因為天氣轉好的緣故,不到兩小時,空戰隊從上空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小鯉,你沒事吧?」
梟從金雕背上跳下,向上扯緊了一下皮質手套,走向虞鯉,卻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停下。
以撒雙手插兜,笑眯眯地看著虞鯉,沒有刻意彰顯胸前的印記,但他們身上浸透了對方的氣味。
梟灰眸垂下,已然猜出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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