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長子又是第一個得到繼承人位置的人。
可是他所有的提議都被慈禮否決了,甚至還被訓斥沒有自知之明。
從那時候起,慈已的心中就對慈司埋下了一份恨意。
在慈司得到繼承人位置之後,父親更是將重要的工作都交給慈司。
慈禮嘴上說著所有得到繼承者戒指的人都可以成為家主。
可慈已清楚地知道,所有人都是慈禮為自己理想繼承人準備的墊腳石。
這個理想的繼承人自然就是慈司。
常年積攢的憤恨讓慈已咬牙堅持消耗著慈司的異能之力。
在慈司所有血鏈都消失的那一刻,慈已毫不猶豫地就沖向了慈司。
雖然慈已近身戰的鍛鍊從來沒有鬆懈過,但是跟慈司相比,他缺乏實戰經驗,反應不如慈司迅速。
慈已手中的匕首很快就被慈司踢飛了。
在慈已的注意力被飛出去的匕首吸引的瞬間,慈司一腳踢在了他的腹部。
慈已的身體飛出去撞在亭子的柱子上,背脊傳來的劇痛讓慈已的臉色發白。
不過慈司可不會給慈已緩解疼痛的時間,他速度很快就到了慈已的面前。
慈已的近身
戰也確實不錯,慈司打過來的幾拳都被慈已用手臂防住了。
慈司趁著慈已防禦拳頭的空隙,單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慈已立刻想要反擊,但是血鏈纏繞住了他的四肢。
血鏈很快就腐蝕了慈已的衣物,觸碰到他皮膚的瞬間,鮮血就淌了下來。
慈已發出痛苦的聲音,但脖子又被慈司掐著,呼吸都很困難,看起來如同一條瀕死的魚一般。
慈司笑眯眯地看著慈已憋紅到扭曲的臉:「你該不會以為血鏈消失了,我的異能就耗盡了吧?」
慈已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慈司的血鏈是他故意收起來的,就是為了得到近身靠近自己的機會。
可他現在的異能之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根本沒有辦法抵抗慈司的血鏈。
慈司的視線落在了慈已充血的眼睛上,他想起之前在淨化基地,慈霧在慈已的面前哭過。
雖然是假哭,但慈已這雙眼睛也算是看過慈霧哭泣的樣子,挖出來的話,他就當慈已沒有看過吧。
在慈已覺得自己要窒息的時候,他看到慈司抬起另一隻手伸向了自己的眼睛。
慈霧察覺到慈司不知道發什麼瘋,竟然要挖慈已的眼睛。
她用蔓藤打斷了慈司的血鏈,然後又纏繞住了慈司掐著慈已脖子的手臂。
慈司的手在蔓藤的力道下,鬆開了慈已的脖子。
慈已渾身是血,倒在地上拼命地呼吸著。
慈司身上唯一的傷口還是手背上被慈霧打出來的血痕。
他灰色的眼眸平靜無波看向慈霧,仿佛深不見底的寒潭,似要將鎖定的目標都吞噬其中。
郁然頓時警覺起來,如果對方攻擊慈霧,他肯定是要擋在慈霧身前的。
「哈哈,四弟這是在外面沒有殺盡興,用大哥散散興致就可以了啊。」
慈爾樂呵呵地用輕鬆的語氣打著圓場。
她起身走到慈已的身邊,手輕輕揮過,慈已的身體立刻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慈爾這樣做不止可以讓慈已不再繼續失血,還能阻止慈已身上傷口殘留的慈司異能繼續侵蝕他的血肉。
慈霧喚來了旁邊待命的女僕,然後對慈爾說:「爾姐,你帶著女僕把大哥送到醫療所去吧。」
女僕們無法使用治療儀器,所以必須有一個繼承人在,才能讓已經不方便行動的慈已使用上醫療儀器。
「好。」
慈爾應了一聲,走過去又拿起一塊小蛋糕塞入嘴裡,嘀咕了一句:「我以為自己在這個茶會上,連一塊蛋糕都吃不上呢。」
「麻煩你了,爾姐。」
聽到慈霧這樣說,慈爾對她擠了擠眼睛說:「放心吧,不會耽誤的。」
慈爾很顯然在說,不會讓慈已的傷耽誤造反的計劃。
慈霧微笑著點頭,目送慈爾帶著慈已離開之後,她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了,冷漠地與慈司對視著。
慈司抬起手指著手臂上纏繞的蔓藤說:「他都被送走了,你還不鬆開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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