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價值徹底地消失了。
在慈家沒有價值的人會被『處理』。
可現在他聽到她說了什麼。
她需要他活著。
這句話簡直如同慈司死前的幻想一樣。
一直到慈霧的手輕輕撥開他額前凌亂的髮絲。
她指尖的溫度仿佛尖銳的刺,刺破了慈司全部的思考,讓他感受到了真實感。
慈司的眼眸如同暴風出凝結的黑霧,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渦流。
他嘲諷地說:「慈霧,你還真把我當成一個對你唯命是從的狗了。」
慈霧露出微笑,在昏暗的牢房中仿佛降臨此處的神祗,周圍散發著聖潔的淺光。
她溫柔地問他:「你不是嗎?」
慈司動了動唇角,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似乎超出了身體可以承受的臨界點。
他無法理解的情緒如同不受控制的浪潮,將他完全的吞沒,在幾乎讓他窒息的波動中……感受到了自己的貪求。
慈司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湧現而出,難以剝離的情緒,任由它們在心臟深處化為可悲的、骯髒的、污濁的存在。
他動了動唇角,他覺得自己真的可悲到好笑。
慈司那雙總是無機質又死寂的灰眸,泛起淡淡的漣漪,妖媚生輝。
「是。」
慈霧滿意地眯起眼眸,低聲說:「休息一下吧,不用繼續堅持了,我會帶你回去。」
慈司感覺到蔓藤纏繞住他的身體,將他逐漸地包裹住,讓他與周圍的一切隔離而開。
慈霧起身走到牢房門口,打開門看向守在門口的嚴絨:「嚴領主說我可以帶走慈司,我想將他送回慈家星船接受治療。」
嚴絨看了一眼牢房內部,慈司被蔓藤纏繞住了,看不清楚是什麼狀態。
他聲音溫和地問:「需要我派人幫忙嗎?」
「麻煩你了。」
嚴絨點了點頭,在他打開移動端叫人的時候,慈霧回到了路以恆的身邊。
「慈爾特意帶了治療儀器,你直接將他放入儀器就行。」
路以恆點了點頭說:「我知道該怎麼做。」
嚴絨叫來的人很快就到了,還準備了方便移動的擔架。
離開了牢房之後,嚴絨帶慈霧一行人來到了傳送點,通過傳送點可以到達慈家星船的停靠港。
路以恆在進入傳送點前,看向了慈霧。
他雖然知道慈霧的身體情況好了,可以隨意地使用異能,而且她現在是慈家的領主,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離開她的身邊,他還是會忍不住擔心。
大概是因為從他回到她的身邊之後,兩個人一直沒有分離過,所以只是短暫的分離,他的擔憂和焦慮都分外明顯。
慈霧對他安撫地笑了笑說:「我跟慈爾匯合之後,也會回到星船上。」
她本來也沒有準備在嚴家的領土停留太久。
路以恆點了一下頭,他的餘光掃過嚴絨,身影消失在傳送點裡面。
嚴絨微微側頭,紅色的流蘇耳飾輕輕晃動,讓他白淨秀氣的臉龐透出一抹妖冶,他輕笑說:「我好像被你的伴侶警告了。」
慈霧冷淡地說:「你表現地太明顯了。」
「抱歉,我一直都在期待著見到你。」
他的眼眸凝視著慈霧,非常的深遠,深處是痛苦與悲傷,他在透過她凝視著不存在於此的人。
慈霧的腦海突然浮現出一個猜測,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習慣性的思考太多。
「為什麼會期待見到我,難道嚴家主告訴你,我會成為你的聯姻對象。」
嚴絨聽到慈霧這麼說十分的驚愕,他連忙地搖頭,解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慈霧聲音驟然變冷:「但這樣的可能性很小,因為你母親雖然跟慈禮合作,但她很戒備慈禮,聯姻應該是抓到慈司之後,調查了慈家情況後的臨時起意。」
正因為如此,所以嚴翎心很早就對掌控慈家研究所的慈爾有興趣,但卻從來不敢表露出來。
嚴翎心很清楚慈禮是什麼樣的人,一旦發現她對慈爾有興趣,對於她和慈爾來說都是不利的。
嚴絨低嘆:「要排除所有的可能性,然後才會相信自己認為最準確的答案,看來在慈家生存到現在,你確實很辛苦,小初很心疼你。」
慈霧神色微變,目光晦暗地看向嚴絨:「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嚴絨微笑問:「那麼慈家主知道嚴家的特殊異能是什麼嗎?」
慈霧沉默不語,她之前就回憶過原著中關於嚴家特殊的異能,但真的沒有一點記憶。=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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