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真這樣說?」
商溫剛從宮中回到府中,聽得長墨的稟告,他沉默片刻,才問出上面那句話。
長墨點頭:「屬下聽得清清楚楚,那小二說河坊居里沒有一位季姑娘。」
商溫笑了:「沒有一位季姑娘,那他招待的是誰,鬼嗎?」
長墨立馬道:「那屬下暗中去找。」
「找什麼,他明擺著不想讓本王見。」商溫聲音淡淡,目光睨了眼長墨,制止了長墨的行動。
長墨疑惑:「誰?季姑娘?」
「河坊居的主人。」商溫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他了,但明顯,對方在睜眼說瞎PMDUJIA話,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商溫見她。
「主子,接下來怎麼辦?還找季姑娘嗎?」
商溫抬頭,望向遠處,聲音細若自喃:「還有五天。」
還有五天他就要出征了。
「暗中找找,不要驚動旁人。」
「是。」長墨應下。
「對了,你再悄悄派人去監視大司馬司徒言的動靜,還有大司徒林忡,我要看看這群人肚子裡到底能刮出多少民脂民膏。」商溫冷笑。
長墨嚴肅道:「是。」
第53章 雙姝 見紅衣
林三老爺與陸喜季稻分開後便回了林府, 他東張西望,跟在茶樓里一樣,做賊似的推開門, 又踮起腳步躡手躡腳鬼鬼祟祟從那本來就開得不大的門縫中溜了進去,那神色都不是像了, 活就是做賊。
他手上還捏著那小丫頭片子送他的黃符,之所以是拿著倒不是他對那小姑娘片子有多尊敬, 其實他原本的確也是想扔掉的, 可事到臨頭他想起了陸喜。
陸喜陸掌柜, 雖說這次有些犯糊塗,在這種時候竟找了個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片子給他,但人畢竟是京城紅白喜事的大行家, 而且往些時候名聲很好,他還不想得罪陸喜, 更何況一個黃紙片片罷了, 揣上擱哪兒也不礙事兒。
這麼一想,林三老爺就把黃符留下了,只是還沒想好放哪兒去。
「三郎,你鬼鬼祟祟干什麼呢?」
聽見熟悉的聲音, 林三老爺心叫不好,他手一抖,黃符掉落,他連忙看了看藏在太陽陰影下的那人, 彎腰撿起將黃符揣胸口一氣呵成。
腳步聲臨近, 那人又問了一遍:「三郎,你手上拿著什麼東西?」
「大哥,沒有啊, 哪有什麼東西?」林三老爺目光飄忽不定,一看就不會說謊。
林家大老爺蹙眉質問:「三郎,你不會又去找那神棍了吧?三郎,你真去了?你這次又被騙了多少錢?三郎!大哥跟你說了那些神棍都是欺世盜名之徒,只曉得錢啊財的,根本沒有些真本事。你聽大哥一句勸,世界上根本沒有鬼神,你休要信那些!」
林家大老爺一連串的話打得林恫頭暈目眩。
「停停停!大哥,你這都是什麼話,你這些話我不贊同,若無鬼神之說,那母親是怎麼回事?大嫂是怎麼回事,還有前些日子,二嫂她……」
「閉嘴!」
林三老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家大老爺厲聲打斷,他雙目迸發出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噴出來了似的:「林恫!你胡說八道什麼!大夫不是已經說了嗎?母親是夜裡受寒才中了風,是重病,不是那什麼神神鬼鬼搞的,還有你大嫂,她是受不了刺激才得的失心瘋,她和母親一樣,只是生病了。至於你二嫂,那就更莫名其妙了,她落水明明就是自己不小心,你休要多想!」林憂聲音越壓越小,表情卻越來越扭曲,仿佛氣得都要跳腳了。
「大哥,你不覺得這些事發生得太巧了嗎?怎麼可能接連發生,就像撞了……」
林憂忙打斷:「三郎,鬼神之說,無稽之談而已。」
林憂言辭鑿鑿,林恫卻很不服氣:「其他我都可以認,但那雙紅繡鞋難道也是誤會嗎?」
「閉嘴!」林憂目露憎惡之色:「那不是誤會,那是陰謀!定是有人趁亂放進來的,是有人想攪我林府個天翻地覆,旁人胡說也就罷了,三郎你怎麼能相信?」林憂說得義正嚴辭,差點兒連林恫都要相信了。
林恫勸了又勸:「大哥,現在府上人心惶惶,做場法事才得心安啊。」
林憂見林恫屢教不改,憤然甩袖:「因為蠻國人祭之事,延國上下對法事祭祀都深惡痛絕,你竟想攛掇我在林府做法事?別人會以為咱們林家信這個,外頭人會罵我們林府的!萬一參到陛下面前,咱們林府可就全完了!這就是幕後之人的陰謀啊,他想整垮咱們林家!」=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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