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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夫人今天穿旗袍,上等的桑蠶絲面料,表面光滑而有細膩的光澤,在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旗袍的底色是雍容的墨綠色,旗袍上繡著精緻的金線刺繡,描繪出一幅悠然的竹林圖案,竹節和葉片的線條纖細流暢。立領採用手工盤扣,點綴珍珠小飾物,顯得既經典又別致。

她在秦詩遠的陪同下來到賀長榮跟前,握住他的手,溫婉展笑顏,「賀先生,久仰大名。」

賀長榮稍稍彎下身子,回握她的手,「您叫我長榮就好。」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長榮。」秦老夫人莞爾,「謝謝你接演這個舞台劇,我們十分高興。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有任何問題,直接告訴詩遠,他來解決。」秦老夫人給了他錦囊妙計。

賀長榮看一眼表情有點無奈但是自己奶奶只能寵著的秦詩遠,笑道,「謝謝秦老夫人。」

「你也別叫得這麼生分,叫我Maria吧。」秦老夫人笑時有酒窩,讓人看了心生親切。

賀長榮從善如流,「Maria,敬請期待我們的舞台劇。」

「好。」秦老夫人心滿意足。

這回輪到沈宥儀與賀長榮握手。

對於這位秦家大夫人,賀長榮有印象,一來她經常主持慈善活動,二是他們曾在某個慈善晚宴上遇見過,當時他們只是淺淺打了招呼而已。沈宥儀本人也是大家閨秀,大氣端方,很有大夫人的風範。

沈宥儀今天穿著一件象牙白的旗袍,底色如凝脂般溫潤,旗袍上繡著梅花,疏影橫斜,梅花的花瓣用淡粉與胭脂紅的絲線細細勾勒,袖子為三分袖,袖邊用淡金色絲線滾邊,袖口點綴梅花造型的小裝飾。

「秦大夫人好。」賀長榮打招呼。

「今天和往時的宴會不一樣,不用太拘謹。平時礙於主辦人的身份,不能暢所欲言,其實,我也是你的粉絲。」沈宥儀嘴角的弧度彎起如月牙,「你就叫我Linda吧。」

賀長榮深感榮幸,「Linda,您也叫我長榮吧。」

「長榮,」沈宥儀笑意更深,「媽媽剛才說的我就不重複了,祝一切順利。」

「謝謝。」

送走兩位夫人,劇組收拾場面,順便休息一下,準備開始排練。

秦詩遠走到賀長榮身邊,「希望兩位長輩沒有給你壓力。」

賀長榮真誠搖頭,「放心,沒有。」

秦詩遠看他,「說真的,那樣的劇情沒有困擾你?」

賀長榮笑了,「我連精神有問題的嫌疑犯都演過,這個不成問題。而且,」他羨慕地回視秦詩遠,「看劇本就知道,你的女性親人們活得舒暢恣意,大大方方,她們能做主,有想法,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呢?」無怪秦詩遠能橫行霸道,因為他有愛與自由的底氣。

「能替這樣的女性圓夢,是我的榮幸。」賀長榮與有榮焉。

「……你還挺會說話。」難得,秦詩遠開口表揚,誰知他還要埋汰一下,「希望你們的表演不是漂亮的場面話才好。」

賀長榮拿他那張嘴沒辦法,但他秉著「不招惹秦詩遠」的原則,忍下了,只客氣道,「不會的,你放心。」

秦詩遠見他回應得不咸不淡,知道他又在保持距離了。

他在心裡想:真是無趣。

第32章

秦詩遠雖然這麼想,晚上不由自主地繼續點開賀長榮的電影來看。

這一晚看的是《鑽價》。(第十一章 )

秦詩遠第一遍看的時候是在專機上。為了營造「好男友」的形象,給賀長榮製造浪漫,他讓秘書找找賀長榮的電影裡有哪些能跟天文扯上關係的。

還真有。

秘書當時遞上剪好的片段給秦詩遠看。秦詩遠看了兩三遍,學個大概。

這一遍,他從頭看到尾,發現黎星抓狂向朋友解釋「傅科擺」時,表情是有層次的——起初,他眉頭緊緊皺起,眼神里是急切的渴望,像是希望對方能立刻領會他的意思,「『傅科擺』不是姓『傅』叫『科擺』的人名,是一個裝置!懂不懂?」他的嘴角微微抽動,流露出焦躁和無奈。朋友聽完卻哈哈大笑,不當一回事。他咬了咬下唇,嘴巴微張又閉,眼神透出不甘和失望,嘴角閃過一抹苦笑。他站定,雙手叉腰,低頭嘆氣,最後聳了聳的肩膀帶著放棄的釋然,「算了,當我沒說。」

故事發展到這兒,「傅科擺」象徵著黎星心底藏著的星星夢。他熱愛,迫切想讓大家理解;因為大家的不理解,他又主動放棄爭取。他覺得自己只是一介普通人,靠什麼去衝破障礙追求夢想。

很有寓意的一個場景,自己在天文館裡重新演繹時只為博君一笑,順帶暗示自己看過他的電影。

賀長榮當時應該看得出來他演得很膚淺吧,但他哈哈大笑,給他鼓掌,說他有喜劇天賦。

實際上,這部片子的內涵就不是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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