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自帶免疫,什麼……」容小橘沒說完,花解語就打斷她說:「容醫生,這世界上有超出我們認知之外的力量,別說你不相信,有,只是您沒見過。」
容小橘住了嘴。的確是,楊白楊的事,她一直自責,但是她仔細反覆查看病案,翻閱大量資料,還是沒找到自己之前到底是在哪裡出了錯。無數次復盤的間隙,她也曾經想過,有沒有可能就是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干預了她的診斷。但是這把責任都推給莫名虛空的手段,不是她慣用的思維方式,所以他一直在反覆糾結。
現在花解語這麼問,她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將信將疑的看著花解語。放學了,孩子們撲向家長,一時間溫柔細語充斥著整個走廊。花解語又輕輕捏了捏容小橘的手,對她說:「容醫生,我不是壞人,我是來幫潘傑的。這個世界上,如果有人還能幫她,那只有可能是我。而且,」她加重了語氣:「潘傑之後,甚至就在現在,同一時間,還有很多跟她一樣的人,正在或即將跟她遭受一樣的迫害。」
「是迫害,容醫生,這不是意外,他們遭遇到了神秘力量的迫害,只有我們才能幫助他們,減少這種迫害。」
見容小橘的表情有所鬆動,但還是有些猶豫,花解語再次說道:「容醫生,你看。我就在這裡,你有我的聯繫方式,我一會把我家住址給你。諾,」她指指周翔:「我把他公司網站也發給您。就算您怕我跑了,他家大業大跑不了吧?」
「還有,容醫生,我費勁力氣把潘傑接出來圖什麼呢?她家底再多,能多過我男朋友?我接她出來也就是讓她順利的帶兒子而已,你如果不相信,一會咱們一起送他們回家,之後我們就離開,您看好不好?……而且退一步說,我接潘傑出來,我是簽了監護人的,如果真有問題,會追究責任追究到我身上,容醫生,你說我圖什麼呢?」
……
就像花解語承諾的那樣,她只是把潘傑母子送到了家,在他們家裡轉了一圈,就約好明天來送白楊上課的時間,兩個人就離開了。容小橘跟白楊玩了一會,她不能跟患者建立太多診室之外的聯繫,這對患者的診斷不利。她再三猶豫,最後還是離開了潘傑的家。
第二天一早,周翔和花解語按照約定的時間把白楊送到了學校。看著孩子跟老師走進教室,一轉身潘傑的眼角就紅了。她問花解語:「我們現在找個地方談談麼?」
花解語搖搖頭,一邊握住了她的手,輕聲說:「您丈夫……還在醫院的太平間……他的後事,不辦嗎?」
潘傑的眼淚洶湧而下。
第119章
花解語原以為潘傑要好一陣才能面對這個怨氣郵箱的問題,沒想到的是,楊春城出殯的前一天,潘傑就跟周翔和花解語說明天出完殯,她就想談談這個怨氣郵箱的事。
「不用再緩一緩嗎?」花解語是真的同情她,潘傑搖搖頭,說:「這件事搞不清楚,我寢食難安。早點弄明白,早點給我自己一個交代。」既然潘傑自己這麼說了,花解語和周翔當然也覺得越快越好。於是約好出了殯儀館他們就帶潘傑直接去公司。
死者為大,當天早上周翔跟花解語出發去參加楊春城的葬禮。一般風俗妻子不能操辦丈夫的葬禮,擔心讓魂魄留戀陽世不肯離開或者乾脆把妻子帶走。但是白楊還小,還是好不容易才走上正軌的小孩。潘傑心疼兒子,沒讓他參加,而是自己親自操辦。
周翔和花解語原本約好了早上六點在潘姐家樓下一起出發,然而來參加葬禮的車一輛接一輛的停在潘傑家樓下,按照禮貌的常理來說,潘傑早就應該下來了。而潘傑卻始終沒有出來,就算是她自己還沒有準備妥當,也應該找個親友知會一下大家。然而等到六點零五潘傑還沒下樓。葬禮遲到,尤其是家屬遲到是非常范忌諱的行為。周翔看了一眼花解語,問道:「我上樓去看看?」
花解語點點頭,她骶骨還沒好,潘姐家沒有電梯,雖然她很強,但是上五樓這種事還是有點艱難。周翔輕輕颳了下她的鼻子,說:「有事我會……」還沒說完,花解語就搶答:「我會感覺的到。」
周翔無奈的笑笑,說:「這以後想干點什麼都不能瞞你啊!」「去吧。」花解語用下巴指了指樓房。周翔正要下車,寂靜的早上,突然傳來孩子的大哭聲。兩人臉色陡然一變,周翔說:「是白楊!」利落的推門下車跑了出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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