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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這一個意思,」覃尚說完看了眼周及,「不信我還問我?」

周及大力點頭:「信,我信。」

地域差異讓周及根本聽不懂倉汀話。他回來前朱慧琴說平時家裡人跟他溝通交流時都會說普通話。

外公也是家裡人,但外公說不好普通話。外公在這裡太久又極少接觸外界,對於普通話能聽懂但講不清楚。

想到這的周及討好覃尚說:「等會外公的話我聽不懂,你也適當幫我翻譯翻譯唄。」

覃尚摘下書包拎在手裡闊步前行:「看我心情吧。」

這人真是不通人情。周及對著覃尚的背影在空中揮了兩拳。

覃尚猛地回頭,他趕忙無事人一樣自然地揮臂。直到覃尚指了指地上影子,他才明白覃尚通過影子看到了他的「暴行」,只好聳聳肩無奈跟上。

隨著推開木門的覃尚走進院周及就看到覃平年在院子裡澆花。覃尚叫了聲「爸」,可他卻沒叫出口。

覃平年雖是他親爹沒錯,但對他來說也還是不習慣將「爸」這個稱呼給老周之外的人。他除了見第一面時毫無感情地對覃平年官方性叫過「爸」外再就沒張嘴叫過。

屋裡電視在放戲曲節目,老壽星正躺在搖椅上聽,見兩個小子進門來笑著說了句話。

果然,第一句就他媽聽不懂。

周及看向覃尚,可放下書包的覃尚懂事的要命,已奔去廚房幫忙了。那絕不回頭的架勢讓存心為之的嫌疑非常大。

周及只能在原地對外公傻笑。

從廚房出來的朱慧琴將手在圍裙上胡亂抹了抹:「州州啊,外公在問你們小哥倆是怎麼來的。」

周及如失聰突然聽到聲音般反應了下才道:「坐公交來的。」

朱振勝向周及伸出手。朱慧琴忙道:「州州到外公身邊坐。」

朱振勝今年七十二。滿頭白髮,乾癟枯瘦,中年喪子,晚年喪偶。今天的生日只有女兒女婿帶著兩個外孫陪他過。

周及坐過去後右手就被朱振勝攥住了。他回來那天朱振勝也是這樣笑眯眯握住他的手不放。

他們祖孫兩個,再就一起看著電視全程無交流了。

開飯前覃尚再次出現在了周及視線內,他輕拍周及說:「一起磕頭。」

周及滿臉問號。

說完這話的覃尚站到了朱振勝面前,見狀的周及趕緊站起身,他怕挨著外公坐的他再不起來,覃尚等於是也給他磕上了。

「州州,快,跟你哥一起給外公磕頭。」擺著碗筷的覃平年囑咐道。

周及還能說什麼,認祖歸宗入鄉隨俗唄。他拎了拎褲腿站到覃尚身邊,學著覃尚的樣子面對朱振勝恭敬跪在地上,然後跟覃尚同節奏磕頭。

連著磕完了三個後他餘光瞄到覃尚沒再繼續,便也收住了準備進行的第四個。

祝壽話是覃尚作為小輩代表說的,詞用得不錯,聲音鏗鏘有力又不失喜悅情緒。跪在一旁的周及都忍不住想給他鼓掌,認為那個「椿齡無盡」用的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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