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渙猛地回過頭,無所謂的笑笑,「有些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幽渙!」我想到什麼,大聲喊他的名字。
他身子一顫,劍「錚」的一聲脫殼而出,全神戒備剛要出招,又硬生生收回。
「喂!小啞巴!」他氣急敗壞的斥道,「不要這樣隨便大叫,會嚇死人的。」
我看著他狼狽滑稽的樣子,忍俊不禁,咯的一聲笑了出來,「這裡是黑焰宮的奇門卦陣,除了你們誰還能繞的進來,你幹什麼這個樣子?!」
「以前是這樣,」他的表情說明事情很嚴峻,「但是南宗找到了慕容夫人之後,就不會這麼簡單了。她走出去過,而且她根本不記得她是誰,與皚瞳的關係,如果她記住路徑告訴了南宗,這裡已經不是安全之地。」
「她……」我啞口無言,是我惹的禍,低下頭,忸怩道,「那我們還要回來?而且,我不想見到錦瑟。」
「你不會見到她,你剛才想說什麼?」
「這一路上,你有沒有碰到過令弈隱?」我想問這個,因為那日竹苼與他的對話,顯示出他對幽渙有莫名的興趣。
「令弈隱?那個域外人?」他厭惡的皺起眉,「與你在武林大會深潭中糾纏的那個?」
「喂!」我氣惱的喊出聲,臉微微發燙。哪有這樣說話的,剛剛抱著他時他還不屑的拒絕要與我保持距離,現在有這樣直接的展現心中酸味。
「呃……我確定一下而已。」他也有些不自然,邊回答我的話,邊留心四周,「說來奇怪,遇到他的幾次他都沒有怎樣刁難,不過是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可每次當我說有事在身,不想過多糾纏之時,他便主動離開了。」
我點點頭,不再說話。也留意起四周來。
照幽渙剛剛的話,這裡分明已經是個不堅實的堡壘,隨時都會暴露自己甚至袒露自己給別人攻擊,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回到這裡?黑焰宮的人難道那樣有恃無恐,就不怕南宗會攻上來。據我所知,武林大會後,黑焰宮的死傷遠遠多於江湖正道的。
我突然覺得,其實有個這樣的全武林正派的公敵,也不一定就是件壞事,當然我是指對正道中人。因為並不是所有的正道中人都是一身清白,如果沒有一個他們共同的仇敵,恐怕他們唯一會做的就是自己打自己。而且,我深切的感受到,給我們自己傷害最深的,並不是那些邪魔外道,而是自己內心的魔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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