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哭了,忍不住,也聽見梁柯也叫她寶寶,說愛她。
他說很愛很愛她,說了好多好多情話
心跳很軟,身體很滿,情緒在積攢,層層疊疊。
秦咿沒說「梁柯也,我也是愛你的」,一次都沒說過,只在他身形緊繃的一瞬,輕輕說了句——
「梁柯也,新年快樂。」
「這份被拆到透徹的禮物,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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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的小姑娘一語成讖,兩個人真的折騰到年初二。
幾乎是一天一夜,秦咿喝了很多水,洗過幾次澡,出了更多的汗。她幾乎沒怎麼吃東西,也不餓,專注於纏他。
臥室的床單換過三次,也試過客廳的沙發,太軟了,加劇顛簸。樂器室里有台電鋼琴,梁柯也趁秦咿迷糊不清,抱她過去,說是要叫她彈琴。
琴凳被踢到一邊,秦咿站著,背對他,手指亂七八糟地拂過琴鍵。每一聲響動都激得她發抖,然後緊繃,梁柯也在這一瞬體會到無窮的滋味。
他伸手過來,從小練習樂器的人,指尖隨便落兩下,就是首經典的曲子。
秦咿聽見德彪西的那曲《月光》。
琴聲時斷時續,切切嘈雜,像落了一陣暴雨。
秦咿汗水淋漓,也的的確確地承受了片刻溫熱的雨。
最好的年紀,最漂亮的身體,體力與狀態的巔峰,不可避免的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這期間,秦咿的手機一直關著。
年初二,竺州市溫度驟降,天色灰濛濛的。
梁柯也叫了小南山的傭人到這邊打掃,又吩咐廚房做些清淡的食物送來,幾家奢侈品店鋪都有他的預留衣架,梁柯也讓店裡備幾套尺寸合適的女裝。
鍾叔提醒,要不要再送些女士的護膚和清潔用品過去,梁柯也點頭說好。
秦咿一覺醒來,分不清是中午還是傍晚,房子裡燈火通明,多了些暖意,融化空曠。
洗過澡,她換上成衣店送來的衣服,連身裙完美貼合她的曲線,裙擺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漂亮而舒適。
從衣帽間出來,穿過一道做了鏡牆設計的走廊,秦咿慢慢走進客廳。
兩三個女傭進進出出,整理歸納,動作麻利卻悄無聲息,見到秦咿,朝她微微躬身致意,並不多言。
梁柯也長腿交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前的小圓桌上擺著咖啡杯碟,一側的落地窗外,是恢弘壯闊的城市樓宇。
他拿著紙筆,低頭寫著什麼,襯衫的衣袖捲起一些,冷白皮膚下隱隱窺見淺青色的筋脈,透出年輕男人獨有的潔淨的性感。
秦咿站在隔斷的一側,靜靜看了會兒,她想,這樣的生活才是屬於梁柯也的,他不該、也不能落入柴米油鹽里,沾染半點兒狼狽。
她出神的功夫,梁柯也在紙上快速寫了兩筆,正要去端咖啡,抬眸撞見秦咿,原本情緒薄淡的眉眼立即塗抹上溫柔韻致。
「寶寶,」他微微笑著,朝她伸手,「過來。」
待秦咿走到沙發前,梁柯也握著她的手腕,將她上下打量了遍,「剛剛我還在想要不要叫裁縫過來,如果衣服不合,就讓他們原地改了,現在看,我選的都不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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