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荷一聽頓時臉一紅, 下意識的摸了摸耳朵,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剛剛是她魯莽了,才鬧了這麼大一個烏龍, 還將太子給請了過來。
站在一旁的陸清擇眸中的情緒意味不明, 看向謝晚顏輕嗤一聲:「這才離開多久太子妃就將自己搞的這般狼狽。」
謝晚顏抹了抹鼻子,避開視線:「讓殿下見笑了。」
「孤知道太子妃身子弱, 恐受非議, 但莫要急於求成才是。」陸清擇帶著一絲不明的笑意,漆黑的眼眸仿佛深不見底。
謝晚顏收斂了情緒,當著眾人的面端莊一笑,開口應道:「殿下所言極是, 臣妾日後定會多加注意。」
女醫將一切處理妥當,謝晚顏安然無恙,陸清擇只瞧了謝晚顏一眼後便轉身離了傾雲苑。
下人們見狀也都紛紛退去。
好在是虛驚一場。
謝晚顏看向了一旁略顯侷促的阿荷,無奈的笑了笑:「告知後廚日後不必在膳食里加藥材了。」
阿荷紅了臉,乖順的屈膝應道:「是,今日是奴婢魯莽了。」
謝晚顏點了點阿荷的額頭,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反而寬慰道:「我知道你是關心則亂,無礙的。」
阿荷羞的低頭,心裡的侷促倒是緩和了幾分。
翌日清早,因為昨個歇息的早,所以今日謝晚顏起的也比平日裡早了些。
此時陽光透過窗欞洋洋灑灑的照進來,襯得屋子裡也平添幾分明淨,小院裡不時傳來幾聲鳥兒的清脆的叫聲。
阿荷正在妝檯前替謝晚顏梳妝,門被打開,有一個小丫鬟進來通報說皇后今日召她進宮一趟,只言要事相商。
謝晚顏揮了揮手,示意丫鬟退下,一邊在腦中思索皇后今日是有什麼事情專門傳喚她。
還未等謝晚顏想出皇后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又有一名丫鬟走來,附耳謝晚顏,小聲道:「娘娘,之前您派人盯住大皇子府的人來報,剛剛大皇子妃出了門,應是朝著皇宮的方向。」
謝晚顏面色凝重了些,隨後輕言道:「知道了,下去吧。」
謝晚顏頓了頓,又拿起胭脂自己多抹了層,讓面色瞧起來更蒼白一些,隨後又命阿荷在發間添了幾根金釵,換了太子妃的朝服。
待一切整理好後,謝晚顏才走出院子,一路朝著大門走去。
……
陰暗潮濕的牢獄裡,只有幾樓陽光透過窗戶,地上不時有老鼠吱吱爬過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腐蝕的味道。
禮部尚書被綁於木架上,雙手被束縛,面前的案上擺放著各種刑具,無一不泛著寒光。
禮部尚書氣的面色鐵青,似乎是絲毫不畏懼一般,看向面前端坐在椅子上的陸清擇。
開口質問:「太子殿下沒有證據便將臣捉拿,是準備屈打成招嗎?」
陸清擇冷笑一聲,絲毫不在意禮部尚書的說辭,淡然道:「呵,倘若尚書配合孤的調查,孤自然不會為難尚書的。」
禮部尚書擺出一副清正廉明的樣子,大罵道:「太子這是無視我國律法,德不配位!老臣自不會與你這樣的人為伍!」
言罷,怒目而視,仿佛料定陸清擇不會對其怎樣一般。
陸清擇臉上沒有絲毫惱怒的神色,只是眸中冷意愈發濃郁:「尚書既然談到律法那孤便告訴你何為律法。」
言罷,陸清擇將目光落到一旁的的心腹身上,後者會意,毫不猶豫的拿起案上的一個刀刃,直直的對著禮部尚書的肩甲扔過去。
「不敬當朝太子,尚書可知罪?」陸清擇勾起一個冷淡的笑意,眼睛都沒眨一下。
禮部尚書慘嚎一聲,面部表情幾乎要扭曲,肩甲傳來的劇痛使他幾乎要喘不上來氣。
陸清擇眼神中逐漸浮現威脅的意味,開口道:「孤已經拿到了那兩個舞姬的身契,尚書可要想好了要怎麼說。」
禮部尚書面色一驚,冷汗涔涔,但還是強裝著鎮定,艱難的開口道:「臣聽不懂殿下再說些什麼。」
「需要孤將那兩個舞姬的身契從何而來,以及何年何月入的教坊司都拿來給尚書一一查看嗎?」陸清擇眼神閃過一絲陰鷙,開了口。
拿到了舞姬的身契就可以順藤摸瓜查到是陸桁安排的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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