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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與她十指緊扣,整個人欺在她上方......

第二十六章 失控

妙心陡然清醒, 瞪道:「你不好好躺下睡覺,這是在發什麼夢?」

阿澤面不改色地說:「弟子沒發夢,也不想發這種夢。做夢乃虛妄, 弟子想要的是真真切切。」

妙心無暇琢磨他話里的意思,欲掙紮起身, 卻發現他雙掌似鐵銬,將她扣得緊。

使蠻力也不濟事, 妙心斥道:「你是不是還沒睡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阿澤低身, 雙唇差些貼在她唇上, 驚得妙心急急屏住呼吸。

「弟子許久未與師父親近。」他毫不遮掩地坦白:「實想與師父肌膚相親。」

「你……」妙心磕巴了一下,頓時惱羞:「你瞎扯淡!」

阿澤一再低下身, 在她耳邊喚著:「妙心。」這是他初次念出她的名字,聲音是動情時的低沉。

妙心因這聲呼喚而呆了一瞬。

阿澤趁機在她耳廓落下一吻, 妙心心跳驟然慌亂, 呵斥:「休放肆!」

她氣得曲起右腿要撞他肚子, 被他巧妙躲開。她趁機轉身欲爬起來,不料阿澤迅速抓住她腳踝,拖住她身子, 再次將她壓在草團上。

妙心活像一隻被老虎的利爪擒住的小兔子, 左右都被逮個正著。

為防備她逃脫, 阿澤順手從身旁取來一紮乾草,將她兩手手腕綁住, 再使勁勒緊。洞內光線昏昧,他並沒察覺綑紮後的乾草鋒利無比,瞬間劃破她的肌膚,泱出血來。

妙心嘶地輕抽了一口氣,不住怒斥:「真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阿澤不知她受傷, 意識幾乎被心底無法抗拒的慾念所控制。

他欺近她後背,低頭貼著她耳畔,問道:「為何想要掙脫逃跑?師父與我獨處洞中,主動邀我共枕一榻,難道不是暗示要與弟子共歡雲雨,縱情一宿嗎?」

「誰邀你共歡雲雨!」妙心又羞又惱,扭頭罵道:「你是被淫.邪之物給附體了嗎!再不鬆開,我可就要廢你子孫!」

他竟戲謔地笑了笑:「弟子倒是不介意,只是少了那夫妻樂趣,怕師父難過。」

「難過你個頭!」妙心奮力翻轉身,猛地擒住他雙肩,跪在他身上,兩腿扣死他手臂。

她雙手使勁一掙,束縛手腕的乾草頃刻斷開。鋒利的乾草在她蠻力扯斷下,劃破手腕,留下一道道流血的傷口。

她已然氣火攻心,哪裡顧得上這傷,伸手捏住他下巴,眯著眼仔細端量。

洞外的月光忽隱忽現,她根本瞧不清楚他神色是否有異,只是隱約察覺他的眼睛今晚格外明亮,就像兩團火炬。

她湊近想瞧仔細些,怎料阿澤趁勢掙脫雙臂,驀地坐起身。他出手如電,抬起她下巴,低頭直接攫獲她的呼吸。

他今晚仿佛變了個人,如同一隻捕食的猛獸,急切又粗魯。齒間嘗到的淡淡血腥味非但沒能制止他的衝動,反而成了生情的藥,令他愈漸失去理智。

妙心再忍無可忍,渾身之力化作浩蕩氣波將阿澤猛然震開。

嘭地一聲巨響,阿澤後背撞在石壁上,重重跌落下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妙心虛軟地靠在另一側石壁,瞪向對面不省人事的徒弟。倘若不是擔心使出全力會傷到他,她早就將他打出洞外,豈由他這般胡作非為。

即便覺得事有蹊蹺,但妙心怒氣難消,最後還是將這『危險的徒弟』扔出了洞外,讓他吹了整宿的冷風。

*

翌日清晨,甦醒的阿澤聽妙心痛心疾首地將昨晚發生的事盡述一遍,他驚愕不已。

見她衣袖上殘留血跡,他暫顧不得認錯,急忙上前欲牽過她的手查看。

妙心抬手擋住,警告道:「你再敢動手動腳,為師可就真要廢了你子孫!」

阿澤一心擔憂她的傷,焦急地盯著她袖口,懇求道:「弟子犯了大錯,定會接受師父懲罰。但師父昨晚被弟子傷了身,弟子心裡有愧,若不看看傷勢,心中難安。」

「你還知有愧難安嗎!」妙心沒好氣地撩起雙手的袖子,露出兩截白皙玉臂。

只見那淨白素手的腕端,突兀地出現幾條觸目驚心的傷痕,邊緣還有干透的血跡。

阿澤默然盯著她手上這一道道宛如割在他心頭的傷,愧疚在心中揚起百丈巨浪,久久難以平復。

他素來將師父的命看得比自己重,哪怕自斷雙臂,也絕不會傷她一分半毫。更遑論下此狠手,竟致使她破皮流血。

他依稀記起昨晚發生的斷續,即便不太完整,但將那些模糊的片段拼湊後,他也沒法為自己犯下的錯開脫。

妙心放下袖子,將傷口蓋住,冷聲道:「看也看過了,發呆怎的?內疚、自責?不想解釋什麼?」

阿澤不知自己昨夜為何會驟然失去理智,做出這等不齒之事,哪曉得從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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