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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余淮水哭笑不得,臧六江本來就疼人疼的緊,現在更是恨不得將他拴在自己後腰上,一刻也不肯放鬆。

臧六江臉上有些紅了,縱使他酒量過人,也架不住滿寨人的勸酒,幾輪下來,臉上便有了醉意,眼神也帶著些迷濛,看人時有些濕漉漉的誘人。

余淮水的喉嚨不爭氣地滾動一番,湊到了臧六江的耳邊小聲地道出了自己的想法:「眼下這幅場景,很像在成親。」

「成親?」臧六江捕捉到了最關鍵的兩個字,他眼中映著火光,亮亮地倒映著余淮水的身影。

他們頭一次的成親是一個烏龍,吵吵鬧鬧地湊和在一起,是臧六江在一頭熱的追逐余淮水罷了。

眼下余淮水提了成親,是想要正正經經地給他臧六江名分了嗎?

「你要與我成親?」

臧六江的手臂收緊了些,攬著余淮水不肯鬆開,咧嘴笑著,往他懷裡鑽:「是不是?」

余淮水抬手去推他帶著酒氣的鼻息,覺得他醉了變得更纏人了,也抹不開面子,怕被人瞧見。

臧六江兩手撓撓懷裡人窄細的後腰,一早他便察覺余淮水這後身上怕癢,平常抱抱便僵硬得厲害,這一撓余淮水就更受不了了,倒在臧六江的肩頭咯咯直樂。

「說呀。」答案心知肚明,臧六江卻非要從余淮水的口中得到回應,心急地搖了搖余淮水的身子,臧六江滿臉的期許,望著余淮水笑意未褪的臉。

「不成。」余淮水被撓了癢有意使壞,湊到臧六江的耳邊,吐出兩個讓臧六江頓時哭喪了臉的字。

臧六江酒都醒了一半,瞪大了兩眼望著余淮水,像個被拋棄了的孩子:「怎麼不成,為何不成?」

「咱們已經成過親了。」

余淮水看他當真傷心起來,連忙抬手輕輕攥住臧六江的衣襟,笑道:「所以,只能上喜上加喜了。」

臧六江聽得高興,像是整人都被泡在了蜜罐之中,魂魄都有些飄飄忽忽的,像是美的要飛到天上去。

臧六江越想越是高興,埋頭便往余淮水的懷裡貼,嘴裡咕噥著,說些甜言蜜語的小話。

這頭的動靜終於引來了旁人的關注,幾個醉的厲害地大呼小叫起來,推著擠著,硬把不顧場合親熱的兩人分開,開始了新一輪的敬酒。

余淮水被自動划去了女眷那邊,翠翠也樂的他離那些酒鬼遠些,分出一個空座,招呼余淮水趕緊過來。

臧六江回來的突然,寨子裡也剛剛遭過難,沒準備什麼好吃食,一應的土豆白菜,連過年用的存糧都拿了出來,這才填了幾個見了葷腥的炒菜。

余淮水看了一眼桌上的吃食,在心裡暗暗地記了下來。

翠翠沒有察覺余淮水的異常,還招呼他趕緊吃些,余淮水在臧大樹家吃了不少零嘴,眼下不是太餓,可又不想辜負鄉民們的一番用心,只得硬塞了些飯食進肚,直到翠翠不盯著他了,余淮水這才放下了筷子,打量著往四周看去。

看了幾眼,余淮水便察覺到這女眷里似乎多了幾個陌生的面孔。

那些姑娘年歲不大,大概也就十幾二十的模樣,身上的衣裳有些不大合身,可也都是新的。

她們混在鄉民里,似乎不太適應的模樣,連夾菜都有些怯怯地,縮著身子往嘴裡扒著乾飯。

東寨里的民風實在是好,她們不敢夾菜,便有旁側的嬸子姑姑替她們把菜夾到碗中,一碗碗的餵著,餵得這些姑娘掉著眼淚,往嘴裡填著熱乎乎的飯菜。

「她們今兒才跟我們回來,還有些不適應。」

翠翠見余淮水望著那幾個姑娘,臉上露出嘆息的神色:「人多口雜,我只說她們是逃難來的,旁的什麼,我都沒說。」

這樣的安排實在是細緻,余淮水點點頭,向翠翠投去讚揚的目光:「我替她們多謝你。」

「什麼謝不謝的。」

翠翠擺了擺手,怪異地瞧了余淮水一眼,似乎對他的道謝很是不屑:「聽著生分的很,以後別再謝來謝去了。」

余淮水朗聲笑了,這般灑脫的姑娘,實在是難得。

臧六江沒能挺過第四輪敬酒,醉倒在了桌上,被幾個喝的同樣搖搖擺擺的土匪架著,拖回了房中。

「給,給大當家把衣裳扒了,穿著睡,不,不舒坦....」

把臧六江扔在床上,喝地頭暈腦脹的林大頭趴在床邊嘟囔起來。

他與臧六江光著屁股長大,自然知道臧六江有裸|睡的習慣,眼下晃悠著兩手,便要去替臧六江解衣裳。

「哎,大頭!」

立刻醉地輕些的有人上前,一把攔醉醺醺的林大頭,朝著背後的余淮水擠眉弄眼道。

「有嫂夫人在,用得著你給大當家扒衣服?」

「就是,走走走,別打擾人家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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