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非白一個狼狽的驢打滾,躲開了胡秀兒的一擊猛刺,剛想從懷裡摸出迷藥,胡秀兒又一刀就已經揮了過來。
周非白只得繼續躲,哪知胡秀兒不僅揮刀,還抬腿往他襠里踹。
嚇的周非白一蹦三尺高,他的子孫袋差點就被踹到了。
胡秀兒一腳踹空,落在了牆角,青磚都被她踹的裂開了,稀里嘩啦從牆上往下掉,看的周非白嘴角直抽抽。
這女人,再使點勁兒能把牆都踹個窟窿,他的子孫袋要是被踹中,肯定廢了!
「停,停停!胡秀兒,我來不是找你報仇,與我有仇的是顧清晏,我來是想告訴你,顧清晏不是個好人,你別被他給騙了........」
實在打不過,周非白只得用計,一邊躲一邊嚷,試圖擾亂胡秀兒的節奏。
胡秀兒根本不理會,繼續猛攻。
在莊子上的時候,她好像聽過顧小侯爺說要抓這個人。
而這個人好像打不過她,一直在躲,她報恩的機會來了!
胡秀兒很激動,她不僅要解決自己的仇家,還要把這個人抓去送給顧小侯爺。
周非白見自己叭叭說了一通,胡秀兒非但不聽,還越打越兇殘,不由直冒冷汗。
上次交手,胡秀兒還是一通亂打,沒什麼招數,全仗著一身蠻力玩命兒。
這才不到一個月,她怎麼像是開竅了,手上依然一味猛攻,腳下卻靈活多了。
而且還知道配合了,右手握刀,左手握拳,刀直逼要害,拳頭專門往手肘、腰腹的穴位上打。
腳還時不時踹一下,不是衝著膝蓋,就是朝著褲襠。
搞的他手忙腳亂,稍微慢一點就要完蛋。
傷口越來越疼,周非白覺得好像裂開了,有東西往外流,不由心裡發急。
他輕敵了,今晚怕是要不成了,還是跑吧。
胡秀兒見他要跑,直接跳起來踹了過去,一腳正中周非白的後心。
周非白整個人都被胡秀兒踹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一家鋪子的門上,發出好大一聲響。
胡秀兒都被這動靜嚇了一跳,生怕自己把人家的門踹壞了,還得賠錢。
周非白只覺得後心生疼,腰腹也疼,全身都疼,可再疼他也得趕緊爬起來跑,要不然被這個女屠戶抓住了,一定會死的很慘。
周非白在前面拼命跑,胡秀兒在後面拼命追,倆人幾乎同時衝出了巷子,撞上了甲午。
甲午又在外面找了一天胡秀兒,依然一無所獲,又累又喪,垂頭耷腦走的有氣無力,連走岔路了都沒注意。
然後,就被人給撞飛了。
毫不誇張的說,甲午有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在半空,他甚至都沒看清撞飛他的是人是鬼。
胡秀兒只顧著抓人,根本沒看他們撞上了啥,從後面伸長胳膊一把揪住土匪頭子,用力往前一撲。
周非白只覺得泰山壓頂,毫無反抗之力,就被撲倒下去。
被壓在最下面的甲午,更是連喘氣都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