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我啊,真不是什麼有錢人。
小侯爺就給了我一萬兩銀子,我這椅子還沒坐熱呢,就花了個精光。
我現在真是愁得慌,今兒這餉銀髮了,接下來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聽說賀大人謀算過人,不如幫我想想辦法,咱們一起共渡難關吧。」
賀朝抿了抿唇,圖窮匕首見,這個女羅剎在這兒等著他呢。
寧鄉城的虧空那麼嚴重,他又不是財神爺,還能憑空給她變出來銀子不成?
心裡這麼想著,話卻不能這麼說。
賀朝抿了口茶,沉思一番,開口道:
「大人恕罪,不是卑職不盡心盡力,實在是,哎~
呼延那個人吧,貪的很,大錢他要沾,小錢他也不放過。
卑職就是個小小的參將,人微言輕,實在是,哎!
要不,大人耐著性子等一等,朝廷的賞賜應該快到了。
按咱們一貫的傳統,大人可以稍微留一點,以備不時之需,解一解燃眉之急什麼的。」
胡秀兒笑了笑,不言語。
賀朝這個雞賊的,給她出的招可真夠損的,讓她吞沒一部分朝廷的賞賜,填補虧空。
她要真敢這麼做,這傢伙肯定第一個站出來舉報她。
這是把她當傻子呢。
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
以為她就只會用蠻力,只能靠拳頭,呵呵,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賀朝見胡秀兒不應聲,沒什麼表情繼續喝茶,好像聽進去了,又好像沒聽進去。
摸不准,便也沒敢再多說什麼。
哪知胡秀兒卻主動跟他提起了雜役營來,賀朝不由心中一凜,他是故意不提這茬的。
呼延把雜役營當營妓,用來賺錢的事,賀朝早就心知肚明。
他不戳破,也不摻和。
呼延主動送給他的美人,他也享用過,但雜役營那種地方,他是一次也沒去過。
倒不是他清高,只是他讀書比那幫大老粗稍微多一些,知道那種地方的女人身上容易染上髒病。
他惜命,不想為了那點子快活,讓自己有染上髒病的風險。
至於胡秀兒剛來到寧鄉城,就把雜役營的女人都轉移的事,賀朝也早就知道了。
他覺得這事跟他沒什麼關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理會。
孟津大概也是這麼想的,他家族勢大,家產豐厚,看不上雜役營的這點收益。
加上一心想再生個兒子,想給自己積德,就沒沾這個。
跟他一樣,享用過呼延主動送上門的美人,但是從不去雜役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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