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一直都有把王后的一舉一動放在眼裡。那為何這幾日還要表現得對維爾利汀如此冷淡。
他是在冷暴力維爾利汀,他想讓她明白,沒有他她根本無法在王廷中立足。
即使他這樣做了,維爾利汀還是願意留在他身邊嗎?
他不否認他威脅過維爾利汀。
「但一直曾作為王后族群震懾的陛下呢?即使如此,也要把王后殿下困在您身邊麼?」
凱撒的眼睛終於泛出一點冷光。
但他輕視奧斯托塔:
「這與你無關。歸根結底,這也是我和我的王后兩個人之間的事。」
著重強調了「他的王后」。
凱撒牽著維爾利汀的手走去。
末了,又稍微轉過身來:
「忘了提醒你,你以後也會是繼承「凱撒」之名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去肖想不該想的事。」
凱撒給他屬於暴君的警告。
奧斯托塔狹起眼睛,用相當的冷意去回饋他。
君主帶著他的王后穿過黑石長廊、穿過雕刻肅冷的石柱,王后在前方路上留神,沉穩開口道:
「你似乎並不像對待路西汀時一樣,同樣地去敵視他。」
凱撒相當冷靜。冷靜中帶著傲慢。
「權力、地位、長相,以及你想要的一切,他哪一點比得過我?他還不配做我的對手。」
整個世界上都沒有比他更適配維爾利汀的人,他不相信有了他的維爾利汀,會再去看上其他人。
只有路西汀他需要忌憚。也許路西汀也有比不過他的地方,但他贏在了時間。
他和維爾利汀的回憶比自己和她的更珍貴。
想到這裡,凱撒的左手不禁握緊了拳。
正在這時,維爾利汀的話中夾了玩味:
「你剛才當真不吃醋?」
「那是自然。」凱撒毫不猶豫。
維爾利汀勾起些微笑,「……那你剛剛把我的手握得這麼緊幹什麼?」
從剛剛到現在,一直如此。凱撒甚至沒有改變些力度。
一下被戳中的凱撒不自覺地更握緊了一下她的手,隨後便想放開。
……但本能告訴他他不想放開。最終,他還是沒有鬆手。
「所以這兩天的冷漠都是假的嗎?」維爾利汀也不甩開他的手。
「自然是真的。」凱撒冷聲道。
「而且我還沒有原諒你。你竟敢這樣對我。」
「……你在撒嬌你知道嗎?」維爾利汀心底忽地浮現出了這個想法,並順口說了出來。
「閉嘴。」凱撒語氣不變。
「……那你放開我的手?」
凱撒又不放。
口是心非的大貓。維爾利汀想,如果她這時候放開他的手獨自一人離去,也許他又該看著她的背影落淚了吧。
但她沒有跟他和好的打算。
……在她的計劃里,凱撒要甘願邁上那條她為他設下的最黑暗的路,才有永久獲得她原諒的可能。
維爾利汀到了寢殿便鬆開了他的手。
「好了,我要休息了。」
金髮的君主站在她殿門口沒有走。
……真是的,真的不挽留他嗎?不解風情的維爾利汀,她難道看不出來他今天說的冷漠的那些話都是假的?
體諒體諒他又怎麼樣啊!只要維爾利汀肯放軟一點語氣,她想要的一切他都能給她。
凱撒在她殿門口站了許久,裡面的人還是沒有出來的意思。
最後他終於轉身一人走掉。獨自面對外面那冰冷的夜風。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表面上已睡下的維爾利汀睜開了眼睛。
最近政務次官拉德拉娜閣下常拜訪王后。
這一點,連她的老師都有所知曉。但他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不去阻礙她們。
某些層面上,他也在刻意助力維爾利汀,又怎會極力阻止自己的學生去接觸她?
於是三人之間達成了奇妙的和諧。拉德拉娜以公務接觸的名義去拜訪王后,所討論的具體事項卻並不跟她的老師說。她跟維爾利汀所討論的總是正經事,這點連某些有心人派奸細刻意去聽都聽不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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