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當時留手了。維爾利汀想。
法因在握劍時,眼裡的那種神光是她都不敢直視的。每次都跟她平手的他,最後總是能輕易地收住劍勢,不讓她受傷。
維爾利汀想,如果他沒有認清自己那天生就擁有的頂級劍術天賦,他絕對不會成為「聖裁」。
就像今天,如果他自認應付不了她,他也絕對不會出現在她面前。
為什麼……今天要浪費時間回憶這些事呢?
維爾利汀分散著心神,外面忽然傳來一句話:
「真稀奇,我以為像你這種高效率的掃蕩孽臣的權謀家,從進來開始我就會看到你在紙上規劃著名如何除掉那個教皇了。」
政務官拉德拉娜從外面進來。一切犀利的言辭在此刻都是讚美。
她走到維爾利汀桌邊,探探頭,「見完那個老東西之後,你現在居然還能這麼淡定?」
跟維爾利汀的風格不像呀。
女王抬起頭來,對她說道:
「我一點都不淡定。我在那個老東西的身邊看到了一個可惡的傢伙。有他在,我絕對不可能殺死教皇。」
「你是說法因赫維多特?」拉德拉娜言。
「你了解他嗎?」
「當然了。所謂「帝國的利劍」嘛,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聖裁騎士,一招險勝帝國騎士長的佼佼者。聖裁騎士不僅在神殿中有支柱作用,在外也是重要的精神象徵,帝國精銳的重要組成部分。」
這個位置很重要。這也就意味著維爾利汀如果有什麼把柄被聖堂抓到,對她進行斬首的很有可能會是他。
維爾利汀挑了挑眉。她可不想聽到那些虛的名稱。
她想找的是他的弱點。
「弱點幾乎沒有。你不可能從正面擊潰他就是了。」拉德拉娜下了定論。
相信維爾利汀也特別明白這點。所以維爾利汀一開始就說過,有那個傢伙在,她無法越過他的保護力量陷害教皇或把教皇拖下台。連教皇都除不掉,毀掉神權更是不可能。
從法因,到教皇,再到背後被所有人擁戴的神之子。
可真是如山一般的大工程呀。
艱難的大工程。
維爾利汀暫且沒有頭緒。搖了搖頭。
「你今天來是為了幹什麼?」她問向拉德拉娜。
「就是為了看看你進度如何。」拉德拉娜吐了吐舌頭。
「再說了,沒事我就不能來找你了嗎?」
「……」維爾利汀忽然愧疚起來。有些舊事,她們必須了結。「你……不怨我處決了你的老師嗎?」
「他自己都說過,在創建新時代的路上,一切的犧牲都是必要的,有什麼好怪你的?」
政務官擺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不過要是現在他在的話就好了,是他的話,一定有辦法跟教皇那老東西爆掉吧。」
「……算了,不說那些了。要不要吃早餐?我看了看政務廳外面的桌子,廚師長好像給你準備了鮮奶油卷、蜂蜜蛋餅之類的,雖說早餐就吃這麼多高熱量點心不好,但偶爾吃一次甜食也不錯哦?」她看得出維爾利汀心情低落。
維爾利汀看她,「你還真是賢惠啊。」
偶爾一次的調侃,她們都習慣了。
來到那張擺滿了餐點的桌子前,金燦燦的蛋餅正在等著她。廚師長特意拿來了熱乎乎的楓糖,準備為她趁熱淋上糖漿。
政務官也來到了桌前。
維爾利汀看著那些金燦燦的蛋餅,忽然驚喜地大叫:
「啊!」
「怎麼了?」年輕的政務官問。
女王回答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需知,今年各地的地區糧食報價仍需要您過目。與此同時的是,在聖堂的直轄區域內,我們不統一糧食的售出價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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